是对的,人站的地方是对的。
那是哪里出错了?是哪里?
和罪犯的博弈多么冷酷。
稍不留意就是死亡的代价。
猜心游戏。
猜的到底是谁的心?
凶手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癸海寺刚好坐落在东京都市圈里的北侧福岛县附近,从三个警车里下来的七、八个警部补和两个巡查部长,为首的是一个年纪较大的秋山警部满脸挂着不愿意,一副受到领导调派不得不过来的模样。
伊达航作为代表跟福岛县前来的秋山警部简单说了几句整件事的发生和经过,秋山警部指挥两个属下去挨个询问人民群众、筛选不相干人员,自己走到碎玻璃渣里的焦尸旁边驻足。
秋山警部用懒洋洋的视线扫了一眼几个警校生:“你们都是警察厅直属学校的学生吗?”
“是。”伊达航规规矩矩地答道。
虽然他们也算是警察了,但是还未在警校结业不能算真正意义上的同僚。
福岛县的人手不足,秋山警部自己管辖范围内的事情都让他焦头烂额了,这边缘区域里还被上级领导也划归到他业绩里面了,真的是……
“你们虽然是在轮休,但是把这个案件算作你们的毕业考核分数如何?”秋山警部眯着眼打量这五男二女。
“我会给你们教官打通电话的,借他的人手一用。调查清楚的话,我会手写一封表彰信给你们警校作为毕业考核的加分。”
桑月感受着降谷零身上传递过来的体温,死死抓着降谷零的手臂把他当成那唯一的救命稻草。被他抱着的时候,才会有那种让人信赖的安全感。
他微微低首,轻吻了一下桑月的发间。
二人没有说话。
旁边有一个巡查正在训斥阿笠博士怎么可以把小孩子放到案发现场里,阿笠博士一边道歉,一边一手拉着一个准备离开。
桑月的声音在降谷零的臂弯里传来,带着失去原本音色的颤抖:“可以,但我有一个要求。”
她的声音颤栗而又清晰,所有人看到桑月指着一脸不甘心差点被拽走的小新一。
“我要这个孩子留下。”
整件事发生的太突然了。
没有给任何反应的机会。
那边游廊的友林妈妈还在嚎哭,为她失去了赚钱工具而流眼泪。
桑月脸上的妆容都花掉了,夏山迎和娜塔丽正拿着湿纸巾帮她擦。
清清凉凉的水在她脸上轻柔地擦拭着,抹去了苏我千城精心装饰的这张脸,露出了她无限苍白的面色和灰白的眼神。
“月月酱,你别这样。”夏山迎哽咽。“我害怕……”
自从决定和有栖桑月成为朋友时那一刻起,夏山迎就完完全全把她当成了自己毕生最好的挚友,无论做什么都会想到这位朋友。
有栖桑月也在无形之间,成了夏山迎的某种精神支柱,好像只要跟着她,就什么都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