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没理他们,自顾自地架着鱼竿找准角度朝着河面一甩。
鱼钩落入水中,泛起涟漪。
他手臂端的很稳,鱼钩落在湖面里面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
耳边还传来萩原和松田的调侃,整个儿话题都围绕着桑月和那个男花魁。
“哎你说有栖不会和那个男花魁做点什么吧?虽说现在游廊不让做哪方面的事了,但是你说孤男寡女的……”
“不会吧,花魁价格很贵的哎。我们小降谷也不错啊,有栖没道理去外面花钱吧?”
“今天吃饭都是花魁请的,他诚意很足哎,对有栖也很上心。”
降谷零一直没说话,他背朝着三个人手端着鱼竿。
头顶悬空的诸多明灯风筝,光线略微昏暗但是却把整个世界都衬托得红彤彤。
他的金发被那些明黄色的灯光染成了炫金色,整个背影都有一种独立于世的了然。
忽然,降谷零松开了自己手里的鱼竿,转头对正热聊着的三个人说:“我有点事,先离开一下。”
萩原和松田的声音被降谷零甩在脑后,他俯身冲向烟火之下,璀璨的星光在他飞扬地金色发丝上跳动。
景光目送着他离开,眼角余光瞧着对面的闹事街有一只明黄色的风筝在空中画着“三角形”,一下顺时针、三下逆时针。
这是……
警用的求救信号?
是有栖还是伊达班长?不对,应该不是求救信号,如果是的话zero不会不让他们跟着。
所噶,是她啊。
是那个人在召唤zero。
景光看着被明火风筝映照通红地天空,心里面仿佛也有一团火在微微燃烧,展览室里没有他想找的那个高脚杯……
桑月看着小新一拽着风筝线的样子,有些无奈:“你这小鬼怎么知道警用的召集方式?你父亲告诉你的吗?”
“有栖姐姐怎么知道是我父亲而不是我母亲呢?”小新一抬头看着自己手里的风筝线,把聪明的后脑勺朝着桑月。
“上一次在田中老师的家里也是喔,有栖姐姐好像早就认识我和小兰一样。”
“没有证据的推论是无意义的。”桑月抱着手臂嘲笑。
你有证据吗你?小柯柯。
“今天会有很多女孩子把自己都打扮的很漂亮,换上和服在癸海寺附近等待着和命中注定的那个人邂逅。”
小兰站在新一旁边,稚气的笑脸被明晃晃的灯火映照的十分明艳。“有栖姐姐打扮的这么漂亮,也是为了在等心里的那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