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了吗?
“疼,好疼,火,烧的好疼……”她的眼帘里滚落着的泪水,没入枕头里。
校医过来给她做了个检查,说是喝多了拿来几片醒酒药让降谷零喂下就去忙别的事了。
本来喝多了睡一觉就好,但是桑月的体质特殊,没次喝酒都像大病一场。
“爸,你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不要扔下我,爸……”她抓着降谷零的手,就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用尽所有的力量。
她浑身抖得厉害,好像被烈火灼烧一样蜷缩着,每一块骨头都被斧头砸过一样痉挛着。
降谷零也没有见过这样的病症,他被桑月紧紧的抱着,好像只有他的体温才能稍稍平复下桑月的疼痛感。
她身上就穿了一件很单薄的吊带,来自于女性的那种特殊柔软贴在他胸前制服的一排排纽扣上,被桑月的体温染得滚烫。
桑月的头埋在他的肩膀上,犹如小兽一般轻声低啜。
她身上的味道太好闻了。
在酒精的催化下就像是一朵努力盛开的花。
降谷零听见了自己的心跳,以一种不自然的频率狂烈的跳动。
桑月的脑袋微微挪动,好像很不舒服的找着能让她降温的地方,她的眼帘微张好像看到了降谷零但又好像把降谷零当成了另一个人。
她开始分不清,到底哪个是有栖桑月的记忆,哪个又是自己的记忆。
浑身热的想要是涨开,只有抱着眼前这个男人的时候,才能让呼吸变得更顺畅。
而这远远不够,她需要更多的降温。
“安室……”她昂首亲吻着降谷零震彻的瞳孔和嘴唇。
很冰,很软,也很有质感。
灼痛的肌肤有了片刻缓解。
她像是溺水太久的小动物终于呼吸到了氧气,啃咬着眼前这个男人的嘴唇。
他被咬得疼哼一声,却怎么也不想推开这个借酒强吻的女人。
没有接过吻的降谷零伸手环着桑月的腰,慢慢引导着她暴力的啃咬,她头发里的香味像是一根根藤条,紧紧地捆着二人。
她享受的喘息,变成了催情的毒?药。
降谷零的心口要炸开了难受。
这种感觉。
他好想进行下一步,但理智告诉他不可以。
降谷零告诉自己。
她喝多了,不可以。
主动的家伙心安理得的借着酒劲睡了过去,而他坐在床边一瞬不瞬的看着桑月……
时间拉回到此时此刻。
桑月半坐在温泉池水里,降谷零站在她的面前,硬朗结实的上身线条上流淌着少许水流,没入他绑在腰上的白色浴巾。
她满眼都是那像定格海报一样性感肤色的肌肤和乳白色的泉水,脸烫得已经超出了正常温度。
是了,她忽然想起来在自己醉酒第二天早点名的时候,降谷零嘴角却是贴着块ok绷来着。
她还以为这家伙又跟谁打架了,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