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山迎后退一步,抬眸时少了几分笑意多了几分严肃:“没有的事,我就是觉得她人很好,很想和她做朋友而已。”
“吼?”萩原扬起眉角。“但据我所知,月月酱在学前训练营里的时候独来独往,甚至对身边的人异常冷漠,这样也叫……人很好?”
“不,你们都不懂她。”夏山迎抓着衣角,别过脸去。
“呃……”萩原嘴角的笑意微微散去,他看到夏山迎略淡的眉眼里满是愤愤。
为什么,这么悲愤?
她的眼里犹如被浇筑了一层死灰般的混凝土,仿佛在念着某种咒语般,喃喃自语:“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你们都不懂。”
萩原看着她背朝自己,走向暗处的样子,心头微堵。
夏山迎对有栖桑月的看法,竟然是另一种方式的极端。
他更好奇了。
在有栖桑月的身上,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夏山迎拎着早餐和退烧药回来的时候,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
她微微蹙眉。
警校是不允许警校生喝酒的,便利店也没有卖酒啊,谁在喝酒?
“月月酱?月月酱?”她站在桑月的房间门口,两只手里都拎着东西腾不出手,只能用脚尖轻轻的踢门。
门内没有人回应,那股酒味反而更加浓烈。
她暗叫“糟了”,放下手里的东西,又砸了几下门没有回应后立刻后退几步用肩膀撞向木门。
门板撞的她肩膀发酸,但夏山迎没有停止,后退一步继续撞去。
“咣当”。
门应声而开。
桑月身上就穿着她睡觉的那身吊带衬衫,乳白色的内裤勒着她圆润的臀部,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冰凉的地上。
每一下呼吸都吐出浓烈的酒气,旁边散落着乱七八糟的果酒罐子。
那是几乎相当于没有任何酒精的饮料。
但却让桑月醉意滔天。
“月月酱,你怎么了?”夏山迎吓坏了,她蹲过去把桑月扶起来,却发现后者根本连意识都没有。
桑月哼唧一声,躺在夏山迎的怀里叫都叫不醒。
“月月酱!月月酱!你醒醒啊,你别吓我!”她拽着桑月,怎么也扯不起来。
这个时间点,寝室里的其他人还在食堂吃饭,就她一个人。
夏山迎急的快哭出来。
这可怎么办啊?
“夏山——”
窗户外面传来男人的声音。
听声音很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