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官办公室里等了一会儿,小川教官拉开推拉门瞧见站成一字长排的六个人,没好气地重重哼了一声。
鬼塚教官没来,估计是去给各位查寝老师解释这几个孩子为什么夜不归宿了。
见到教官,六个人站的笔直等待训话。
小川教官没有说话,只是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上面的热气。洋装面前的六个人是空气,自顾自的喝茶。
等待的时间很煎熬。
等待审判的时间更煎熬。
一杯茶见底。
小川教官才放下茶杯,抬起眼皮:“说吧,昨天的调查情况。”
六个人松了一口气。
这就意味着还是没打算处理他们。
桑月仰着笑脸,刚准备对小川教官施展一下自己的撒娇技能,但小川教官却眼锋扫过桑月:“你闭嘴。”
“呃……”桑月qaq,教官好凶。
小川教官看向降谷零:“你说。”
“是。”降谷零板正地站好,一身正气。
他把昨天从警校离开到回来中间发生的所有事,从分组去受害者家里、田中杏子家发现抢劫模仿犯、桑月深入虎穴想要把雨夜抢劫犯引出来、因为酒精中毒而遇到强奸犯的事,全部都事无巨细地回报给小川教官。
但是中间却自动隐藏了桑月看到血之后的第二次发狂。
桑月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侧脸。
恍惚间,她好像思绪回归到昨天晚上,躺在他怀里的时候。
满天的大雨倾盆而下。
淋在他耀眼的金发上,雨珠滚在上面低落,犹如被镀上了金箔般散发着让人心安的温度。
只是那双被水沁得发冷得眼睛,看着那个差点把桑月带走的强奸犯。
他没有说一句话,但那个金属冰气地眼却说了无数句。
那个时候的他,和此时此刻端正站好的汇报任务的样子完全不同。
在桑月醒来之后,他没有任何责备,只是叮嘱她不要在喝酒的温柔绅士。
以后总会长成波本的样子。
“bang!”
一根棍子落在桑月的头顶,桑月捂着头蹲下:“好痛——”
“问你呢,是真的吗?”小川教官的教棍指指点点。
桑月刚才跑神了半天,小川教官说的什么都没听见,但也不管不顾的点头:“是真的啊。”
“你抓住了那个强奸犯?”小川教官狐疑地抬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