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起来的严恒宇还算是清醒,实际上他对于自己昨天晚上到了酒店还拉着许雅涵,非要她听着他聊天这件事情,也记得清清楚楚。一般情况下叁瓶啤酒以内他还不至于话这么多,昨天两个人真的喝了不少。
今天早上见到她的时候哪怕再端着,也还是有些尴尬,相反许雅涵像是无事发生一样,自然的问他早餐要吃什么馅的包子。
他还记得昨天晚上两个人聊起b大的时候,她失落和羡慕的眼神,今天特意向已经是大学生辅导员的大学同学打了声招呼,带他们两个大龄青年去校园参观。
大学辅导员有很多杂七杂八的事情,几个人相当于只打了个招呼,同学就回去了。
严恒宇带她去b大那些知名的建筑,走进教学楼,许雅涵悄悄地在教室后门打量里面上课的学生,。
说实话严恒宇身边那些对某一个学校格外有情怀和执着的人,也有不少数,只是大多数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份执念也就消散了,很少有像许雅涵这样工作五六年了,还在羡慕大学生活。
看着她陷入悲伤回忆的侧脸,他不知道能说出什么安慰的话,这世界上没有完全一样的感同身受,那再怎么用心的安慰也还是徒劳的。
严恒宇张开双臂,坐在学校湖边的长椅上,靠着后面。
云朵遮住了太阳,阳光柔柔的撒下来,并不刺眼,威风拂过水面荡起来一层一层的涟漪,好久都没这么轻松过了。
许雅涵平静的坐在长椅的另一边,再次陷入悲伤的情绪,劝导过无数次自己要释怀过去,还是没有办法原谅,为什么在高中的那场恋爱里面,收到影响的只有自己,莫齐却光鲜亮丽的被保送到了B大物理系。
是自己没出息,是她忍受不了同学们的窃窃私语和老师的偏见,是她没有勇气再坚持过高叁那段最难的日子,可是为什么莫齐现在过得那么好,她不甘心啊!
明明应该两个人承受的事情,为什么她要自己一个人忍受周围人们探究的目光,她本来也可以有光明的未来啊。
端着咖啡,两个人在长椅上度过安逸的一个下午,回去的路上要走过湖边的长廊。
长廊是木质地板铺成的,每个地板之间有很大的缝隙,许雅涵穿着高跟鞋,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生怕高跟鞋卡在地板缝里。
越是害怕什么越来什么,她一个没留神鞋跟卡住,不由得惊呼,另一只脚连忙站定才没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