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檀不知道古念为何要做这种假设。

“念念这是什么意思？你如今已经是金丹期的修士，是不可能回归凡人了。” 扶檀回答。

古念神情有些古怪，欲言又止了很久，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扶檀心里不是滋味，或许念念只是想要他表达心意，也或许念念心中有无穷的不安全感。

“念念，你就是你，在我这里，我爱的就是你这个人，与身份无关。”

古念抿了抿嘴，垂下了眼睛，声线有一丝颤抖：“那就好。”

扶檀看着古念的神情久久不语，过了一会儿，他伸出手轻柔的捏上古念的下巴，将她头抬起来，眼睛看向自己。

“念念心中的忧虑是什么？可不可以告诉我？”

古念也不清楚自己心中的感觉，可能是如今他们两人太美好，她才生出怕美好消失的恐惧，也或许是因为知道彼此都隐瞒了各自的真实身份，有一丝的失落。

古念恍恍惚惚的看着扶檀的眼，看到了里面清澈如琥珀的光泽，看到了里面倒映着自己的样子。

“没有什么忧虑。” 古念说，她声音细细的，柔美又好听，“只是在想，我们在这里这么久，真的没关系吗？”

扶檀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蛋，说道：“今日就要回去的。”

“啊” 古念有些吃惊，“原来如此。”

扶檀理了理古念的头发，“这次回去，我答应你，不会用的了多久，我会解决所有事情，然后带你离开无上楼，我们成亲。”

古念这才想起刚刚才答应了他的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