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开嘴,那散发着奶香味的乳房自己便送上门来,雪白的乳肉异常绵软嫩滑,仿佛入口即化。
“啊……夏逾……啊……好深……好舒服……”司钰突然放声浪叫起来。
娇喘声在床上无疑是对男人最好的鼓励,夏逾加重了身下的力道。这种姿势本就捅得深,现下更是次次都能顶到花心,还能再往前几分,操开宫口那张小嘴。
“啊……顶到子宫了……要被你操坏了……啊……啊……”
甜腻的娇吟就是最好的催情药,夏逾一把将她放平在床上,跪在司钰的腿间,抬起她的腿根猛干。
花穴中的水因数次高潮而泛滥成灾,随着肉棒捣弄的动作将二人的腿间都弄得一片湿漉漉的,耻骨狠狠相撞,发出清脆又粘腻的水声,在房间内尤为清晰。
夏逾低喘着,加快了操弄的速度,做着最后的冲刺,又急又狠地捣着娇嫩湿软的花穴。
“啊啊啊……快停下……太快了……我要到了啊啊啊……”司钰尖叫着呻吟,身子止不住颤栗,穴肉猛烈地收缩,使劲绞着还在体内抽插的肉棒。
在痉挛着的小穴里又操弄了几十下,夏逾被穴肉绞得再也忍不住,发狠地顶到了花穴最深处,挤开宫口上的那张小嘴,将浓稠的精液喂了进去。
滚烫的白浊射在里面,敏感到不行的花穴被烫得再次痉挛着高潮了。
还未疲软的肉棒被这么一绞,立刻又变得坚硬滚烫,夏逾俯身亲了亲吐气如兰的司钰,下身又开始缓缓抽插。
司钰眼神扫向门缝处的那片阴影,再次大声浪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