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黑皮青年坐在驾驶座里,长腿随意地舒展,他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一手撑着下巴,唇角噙着带着几分捉弄的笑容侧着脸望过来的样子,散发着微妙的张力。
迹部纱织:“……”
zero在他的这辆马自达车里为什么会散发出莫名其妙的色?气啊!而且谁让他突然亲她的!可恶!
“我没有恋人,你误会了,摄影师先生。”迹部纱织朝安室透哼了一声后,转头礼貌地对车窗外一脸“磕到了”的摄影师说道。
摄影师露出一副“我懂我懂”的表情后,就笑着离开了,但取而代之出现在眼前的,是另一个人。
“纱织……你怎么会在这里?”一道悦耳的男声响起,车窗边随即映入眼帘的是萩原研二的身影,迹部纱织愣了一下。
“我之前撞坏了zero的车,陪他一起来取刚修好的车,萩原你呢?你也有车坏了吗?”
萩原研二轻轻摇头道:“没有,我来帮父亲进一下货。”
对哦,研二家里是开修车厂的来着,迹部纱织了然。
萩原研二注视了不知为何脸颊通红的迹部纱织半晌,然后目光淡淡地瞥向驾驶座里的金发青年,后者正好整以暇地地朝他露出了一个自然的微笑:“晚上好,萩原警官,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送纱织回家了。”
“有事的,我有话想跟纱织说。”萩原研二看向迹部纱织,眼神温柔真诚,“明天有空吗?我买了两张坂本彻的演奏会票,要一起去吗?”
闻言,安室透在心底轻笑了一下。
松田和萩原两人不愧是幼驯染,行事风格都相似,两人都喜欢当着他的面对纱织发出邀约。
比起松田邀请纱织去看电影,萩原更擅长投其所好啊,而且还下了血本,钢琴名家坂本彻的演奏会一票难求,价格不菲,安室透的目光闪烁了一下。
听到喜欢的钢琴家名字,迹部纱织的眼睛亮了一瞬,但想起了什么后摇了摇头,“谢谢你,研二,但是我答应了景光明天和他一起吃饭,恢复记忆之后一直都还没见过他,景光说要做饭给我吃来着。”
“呃……?”原本稳如泰山的安室透听到了完全意想不到的回答后,他愣了愣,忍不住问道:“去哪里吃饭?”
“去他家啊。”迹部纱织奇怪地看了安室透一眼,不然景光怎么做饭。
萩原研二:“……”
安室透:“……”
危机无处不在,真是危险,萩原研二露出了一个怀念的笑容,“我可以一起吗?我也好久没见小诸伏了,是该聚一聚了。”
“我也一起吧,hiro他不会拒绝的。”作为诸伏景光的幼驯染,安室透也露出了温和自信的笑容。
迹部纱织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下,“既然这样的话,要不要喊上班长和松田一起?”
“好主意。”萩原研二笑道。
安室透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看来明天要万分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