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起来也很好看……纱织……”他沉醉地喟叹。
巨大的房间像个黑色的牢笼,被熔进了夹杂着痛苦和异样的感觉之中。
——
另一边的迹部纱织醒来后,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冷汗濡湿了光洁的额头。
安室透……波本……zero……
怎么会?!怎么可能?!
敲门声突然响起,迹部纱织吓了一跳。随即响起的是弟弟迹部景吾的声音:“姐,你在吗?”
……原来是景吾。
迹部纱织很少会像杯弓蛇影一样一惊一乍,只是梦里另一个自己那种痛苦、愤怒和带着一点恐惧的情绪也影响到了她,她仿佛可以设身处地地感受到“她”的痛苦……以至于突如其来的敲门声都把她吓了一跳。
“我在,景吾,怎么了?”迹部纱织用纸巾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打开房门问道。
“姐,你睡得可够久的……”迹部景吾有些惊讶,“从昨晚你吃完晚饭睡到现在,已经快要第二天傍晚了,你都没发觉吗,啊嗯?”
迹部亚理纱吩咐所有人都不要吵醒纱织,说她刚恢复记忆一定很累,睡久一点没关系。
“已经第二天傍晚了吗?”迹部纱织也没想到,一觉竟然睡了这么久。
看来梦见“她”所需要的时间,比想象中的要多。
“是啊……要不是你答应过我今晚要来我给桦地办的生日宴,我也不会叫醒你。”
迹部景吾看了一眼手表催促道,“姐你快点,不然要来不及了,今年我给桦地在天空之眼顶层准备生日。”
“啊,好,我马上换衣服。”迹部纱织愣了愣,从梦境中得到的爆炸性信息中回过神来。
桦地崇宏是弟弟迹部景吾的青梅竹马,从小和景吾一起长大,为人赤诚,对景吾是非常重要的存在。
每一年桦地的生日,迹部景吾都会给他精心准备一场盛大的生日宴,有一年更是直接用一台私人飞机办了一场盛会。
今年迹部景吾邀请了桦地和众多网球好友,一起在迹部家市内最高的建筑天空之眼顶层举办豪华的宴会庆生。
迹部纱织一边梳洗和换衣服,一边在心里思绪不宁。
等过了今天,她一定要开始着手调查那个神秘危险又作恶多端的组织。
七年来,另一个自己从来没对她提出过任何要求和请求,今天的“她”终于开口了,她不能够让对方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