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凉正好缺个帮她提袋子的跟班,点点头应了。这回换琴酒盯着关上的屋门皱起眉头。
他怎么感觉伏特加不太对劲儿。
琴酒的别墅虽然空间大,但他的装修审美——清水凉很怀疑他到底有没有这东西——实在叫人不敢恭维。
所有的房间,包括他的卧室都像是非洲土著风、极简中的极简风,总之是啥都没有风。
从家具窗帘到洗发水沐浴露,从锅碗瓢盆到牙刷牙膏,从梳子剪刀到睡衣睡裤……清水凉把该买的都买了,刷卡自然是刷琴酒的卡。
“大哥竟然会把自己的卡给你,他对你真好。”伏特加适时地奉承着自己心爱的姑娘。
“哦,是我顺手牵羊出来的——谁让他就把卡放在卧室抽屉,连把锁都不上,甚至都不需要我怎么发挥。”
恐惧让伏特加从迷情剂的效果中短暂地清醒了下,“大哥发现以后会杀了我们的。”
清水凉满不在乎,“那就别让他发现不得了,你不说我不说,他不会知道的。”
“那密码怎么办?”
清水凉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你太不了解你大哥了,他能设什么密码,我敢担保是组织的成立日期。”
顺便一说,琴酒家里的密码就是这个,清水凉试了一次就打开了。
然而这次居然惨遭滑铁卢。
“欸?这家伙居然还会设别的密码吗?”清水凉拧起眉头。
服务生温柔地望着她,“请小姐重新输入密码。”
“怎么办?”伏特加小声问,“要不要杀了她?”
“你一天天的能不能想点遵纪守法的事情。”清水凉嘀嘀咕咕地说,忽然眼前一亮,她重新输入密码,这次成功付账。
伏特加钦佩地看着她,“你怎么猜出来的?”
清水凉讳莫如深地摇摇头。
其实是她想起来琴酒手里的卡是她用玛格丽特的号帮他弄的,当时密码也是她输的自己生日,之后才交给琴酒。
按琴酒对这些事不上心的程度看,他果然这么多年都懒得改密码。
清水凉被琴酒卡里的余额小小地震惊了下,心里感慨这家伙这么多年是过着多么清心寡欲的生活。
然后她一寻思,反正还有这么多,她多花一点他也指定发现不了。于是清水凉心安理得地又带着伏特加去花草市场挑了二十几盆花,写下地址让人直接送家里。
然后她又到画室去买了一堆最贵的画纸颜料,一样送货到家。
“成为一名业余画家一直是我的梦想,”清水凉感慨道:“我要把我卧室隔壁那间房改成画室。”
她的忠实爱慕者伏特加自然倾力支持她的梦想,让她一点点迷失在了“大师”的称赞中。
最后,清水凉又想起一件事,“我之前和一位非常有才华的科学家约好了要去拜访他,你觉得我带点什么礼物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