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知浑身是汗,胸口被磨的火辣辣的疼,可无论她怎么哭求男人都充耳不闻,丝毫不肯放过她。
忽然一只飞鸟贴窗而过,唐知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男人怀里缩。正正迎上男人插入的利器,花心轻易被捅开。
“啊——”唐知指尖紧扣玻璃,因为肌肉抽搐用力变得发白,她没出息的又高潮了。
这回半天才缓过劲儿来,唐知边哭边缩小腹,爽过就翻脸不认人的小姑娘这是闹了脾气。
纵使有过多次的亲热,可赵宣还是捱不住她来真格的,他额角的青筋暴起,哑着嗓子威胁她:“叫老公。”
下意识的一记收穴,这“刺激又敏感”的两个字,让唐知驼红的脸蛋儿上又升温了一个度。
“嗯啊…小心…啊…被我哥知道….嗯…”
“我怕他?嘶——小宫口放松,再给老公肏一会儿…”
“哈啊…你别乱说啊…”
男人贴的更紧,气音儿只他们两人能听到:“乱说?才几天就忘了是谁迫不及待用九块钱买了我?嗯?赵太太?”
“才没有… 呜啊…无赖…嗯…”
穴里软肉有规律的频频抖动,是种要来不来的濒死感,肉根被绞得生疼。唐知的小爪子无意识往两人交合处抓,赵宣脸色一暗,强制把唐知的两只胳膊向后反搂住他的脖颈。
他的大手按住她的胯骨小幅度的快速冲刺,立刻完全掌控了她的节奏。
可男人自己却失了分寸。
“…无赖给乖宝干到喷水好不好?呼…”
“嗯…别忍着,跟老公一起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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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渐灭,月色薄凉如水。
唐知躺在床上晕乎乎的看着落地窗上一片模糊的水雾出神。
若说这辈子做得最出格的,就该是她偷了户口本和这个男人暗自苟合的事儿了。
正巧那天民政局的系统坏了不能刷码支付,她看后面排了一长队,怕耽误别人,赶紧从包里零零碎碎凑了九块钱,交给工作人员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