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再也说不出其他。
她能说什么呢?看似再真诚的道歉都只是事后对自己的良心安抚。反观被伤害到的那方,伤口愈合了,疤痕会永远都在。
赵宣反手把唐知的小手握在手心,反过来安慰她:“无事,孤不疼。”
“呜呜那么多血呢,怎么会不疼?”
唐知翻过男人的右手掌心,泪珠啪嗒啪嗒掉在上面,顺着纹路汇在一处。
每一道疤痕都如同割在唐知心口,泪水糊住她的眼前,被抹开,又糊住。
她要记住这个痛觉。
赵宣看不下去了,他强制把唐知拥入怀中:“孤都忘了。”
当时的他,心头肉都被挖走,这点小伤口又怎会在意?再怎么痛彻心扉,如今也只是化作一声风轻云淡的“忘了”二字。
“你、你怎么什么都不跟我说?”
赵宣不想再提及那段可以说得上是要了他半条命的回忆,他有意缓和气氛:“说什么?别想又骗孤说些心悦你的淫词艳句。”
唐知依赖的埋在男人怀里,点头:“嗯,知知喜欢听的。”
赵宣不上当:“想得倒美。”
他把唐知拉离怀抱:“给孤瞧瞧孤的小心肝儿今日怎么个漂亮法儿。”
待看清她,男人的嘴张了一半,这…..
嘴边夸小姑娘的说辞就硬是吐不出来了。
唐知这才想起来,她难为情的锤了一下男人胸口,小声抱怨:“太子哥哥怎的如此计较,不就是没让你进屋嘛,还要给人家’穿小鞋’。这衣服紧紧巴巴的,憋的胸口直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