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只想操她。
女人显然知道他忍得难受,从一开始就十分配合他,手臂抱着他,纤细娇小的手掌抚摸着他冷硬的背部,安抚着他焦躁的情绪。
女人柔嫩的大腿贴在他的鳞片上,蛇身快速地在她细腻柔软的肌肤上滑动着,近乎痉挛起来,像是在她身上摩擦取暖。
粗大的蛇茎终于移到了她的腿间,两瓣湿软肥润的艳红阴唇温顺地吸贴在他深红发紫的粗硕蛇茎上,像是在吮吸他。
她湿了,湿得很彻底,她也很想和他交配。
黑蛇低下头,像是找回了一点神志,头部轻轻在她颊边蹭了一下。
女人看见他缩得细长的瞳孔,却忽然露出惊色,抽回在他背上抚摸的手,撑在石板上妄图从他身下逃走。
“你是不是又想咬我!”
可黑蛇将她缠得紧实,她哪里跑得掉,粗壮有力的尾巴缠着她的腿弯往下轻轻一扯,她就无力地倒回了蛇身上。
他摆着腰,发疯似的在她身上摩擦起来,窸窸窣窣的蹭磨声和蛇信吞吐的“嘶嘶”声回荡在深长的洞穴里。
黑蛇顶得她的脑袋仰起,在女人的挣扎中一口咬住了她的肩膀。
尖利的牙齿刺入皮肉,鲜血顺着伤口流出来,女人“呜”了一声,肩膀疼的像是被四颗牙穿透了似的。可实际上只是穿过了不足半厘深的皮肉而已。
只是她身体娇弱,受一点疼都忍不住。
隐隐的,可见女人另一只肩上也有数颗圆孔形状的疤痕,那是黑蛇以前同她交配时留下的。
咬住自己的伴侣,紧紧缠住她们不允许她们在交配时逃跑,是所有蛇类的本能。
黑蛇也不例外。
作为占据了大片森林的强者,黑蛇在这种事上只会比他们更强势。
湿黏的液体很好地为蛇茎的进入做了润滑,一条四米长的巨蛇要把阴茎操进自己人类伴侣细缝般大小的肉穴里并不是轻易事。
何况在他冬眠后醒来不久,她那里已经几个月没被他碰过了,浅浅进入一点,紧致感就已叫他浑身发颤。
又湿又热,像一处狭窄舒适的温泉眼,水液湿滑,蛇茎用足了劲往里挤的时候,里面的软肉立马便缠上来吸着他。
然而深处的内.壁却像是受了刺激一收一缩时,要把他挤出去。
女人呜咽着缩在蛇身间,想要推开他,肩上的毒牙却咬得更深。
粗壮的蛇身同时缠得更紧,尾巴尖勾开她的小腿,拉扯着她将腿根张得更开,方便他更好地往里操。
从一旁看过去,可以看见撑开的湿红穴肉间,一根缓慢却一直在硬生生往里钻的紫红色粗硕蛇茎。
不属于人类的冰凉温度提醒着女人她的伴侣是条黑蛇的事实,在此刻黑蛇的“嘶”声中,身为凶兽的黑蛇本能地给身为人类的她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
漂亮的女人张开腿躺在黑蛇身下,五指扣着黑蛇背上的鳞片,失神地望着洞穴石顶。
黑蛇每一寸身体都用力绷紧,她用尽了力气也无法推动他分毫。
要知道,只有他叁分之一长的蛇类也可以轻而易举地绞死成年男性,更何况此时她面对的是一条更加强壮粗长的巨蛇。
她越是抗拒,黑蛇便缠得越紧,他咬着女人的肩膀一直没松开,等不及完全操进去就已经开始抽动起来。
每抽动一下,被黑蛇缠绕的女人就忍不住颤抖一下。
他操弄的时候并不安静,并非指口中发出的声音,而是指他不停在她身上扭动摩擦的冰冷蛇身。
鳞片将她的乳头磨擦得发硬发肿,胯骨亦同样被他的身体压得发疼。
她们之间难以用语音交流的交往特质完完全全地体现在了黑蛇粗鲁得近乎强奸般的性事上。
不同的是,黑蛇有自信他能将他的伴侣操得很爽就是了。
他嘶嘶叫着,待蛇茎全部没入她体内的时候,他像是把她操透了,蛇的毒液于她并无致命的毒性,却有着叫她发情的作用。
黑蛇在床上可一点也不留情,硕大的蛇茎重重捣入体内,非人的性器顶得太深,直直在她的肚皮上顶出一个形状来,顶得她的肚子凸起来又凹下去。
她细细呻吟着,不断在黑蛇脸侧叫他慢一点。哭声细弱,叫得黑蛇没忍住,另一根性器也从身体里钻了出来。
身体里埋着一根,又一根粗长不容忽视的肉茎挤在湿泞不堪的交配处,女人摸到蛇性器外那圈软软的鳞片,清楚地感受到了第二根性器的存在。
她身体里埋含着一根,淫水一股皆一股地喷在他身上,顿时绷紧了腰,像怕失去理智的黑蛇把第二根性器也操进她身下那可怜的小穴里。
然一但黑蛇放慢速度,勾在他身上的大腿又不满地在他坚硬光滑的鳞片上蹭动着,湿泞的肉穴又绞住他粗硕的蛇茎,自己晃着细腰去套那根操在她身体里的东西,拉长了尾音撒娇似的,“嗯……快一点,好胀……”
黑蛇听她爽透了似的胡言乱语,张开嘴松开了她的肩膀,信子钻入她柔软的唇缝堵住了她的嘴。
身下尾巴动得更欢了。
黑蛇交配起来没完没了,经常连续交配十几个小时也不停,一根射完换另一根,女人根本承受不住。
可她身上不只有一个洞,黑蛇知道,她的舌头比她腿间那条缝更灵活。
黑蛇最开始并不会这么些花招。还是女人受不了后提出用这些方法帮他解决他才学会的。
从此每次做的时候都要想方设法地把性器塞进她的嘴里。
黑蛇盘踞着,只伸出性器及以下的尾巴,女人趴在石床上含着他的东西吞吞吐吐。
看得起出来他的东西并不好吃,她拧着眉心,却认真地用手托着他的两根东西用舌头来来回回地舔过。
或者将他的两根东西并在一起用两只手拢着,柔软湿热的舌尖钻进两根紫红色蛇茎中间舔弄。
蛇茎贴在她的脸上磨擦,黑蛇爽得浑身都在抖。
等他射了她一脸,她又会骑到他身上去,又羞又浪地嗯嗯叫着,手撑在他的尾巴上,抬起腰起起落落地自己动。
像是在操一条蛇。
黑蛇喜欢她这样操他,因为这时就算他试探着用第二根肉棒去顶她身后的那条缝口,她也只会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坐到了他的东西。
黑蛇欢喜地在她腰上绕了一圈,张嘴含着她肥软的乳肉吸吮,吐着信子去舔她肿硬的乳尖。
两根相差无几的粗长蛇茎贴着女人身下最软最湿的地方,前面那根被含在穴里,后面那根卡在淫液湿泞的股缝,对于性本淫的黑蛇而言,如果他会说话,怕是能爽得叫出声来。然而他只能吐着信子去舔她以表喜欢。
等到女人的肉穴和嘴巴都被操肿后,就会轮到女人的乳沟,膝窝,手心……她身上总有地方可以让他快乐。
即便做完了,黑蛇也不会把东西拔出去,要把蛇茎埋在她温暖湿热的身体里,堵着他射进去的东西,帮助她怀孕,虽然他目前还并不清楚她是否能怀蛇崽崽……
当一个女人选择了一条蛇作为伴侣,那么她将在满身浓郁的淫液气味和黑蛇不知餍足的“嘶”叫声里,陪她的伴侣度过一次又一次漫长而又磨人的发情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