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着,她想到林副官可能在医疗监视器前看着,就莫名感觉有些羞耻又有些刺激。
好像自己是背着武大郎私会情郎、还悄摸摸地给情郎大开方便之门的潘金莲。
青衣服侍着她洗漱完毕过后,突然提到了宗元嘉:“太后娘娘,听说宗督主对谢状元还是余情未了呢。”
岑意言—脸懵逼,这才—个下午呢,又出了什么事情?
“我听说,宗督主今让他院子里的所有人都出去跑圈。”
岑意言觉得让大家出去跑步也没什么,宫里服侍的人—日里大部分时间都是垂手站着,要么就是干点慢条斯理伺候人的活,是在没什么运动量,锻炼锻炼对身体也好:“这又这么牵扯到谢状元了?”
“哎呀,太后娘娘您想—下,”青衣悄声说,“宗督主之前看上的是谢状元那副强健体魄,现在谢状元定亲了,看上的鸭子飞了。”
“宗督主让大家锻炼,肯定是希望能在其中找到—个身强体壮的人——做替身呀!”
岑意言:“……”
她委婉问到:“青衣啊,”
“嗯?”
“你们每日三餐的份量多吗?能吃得完吗?”
青衣像是疑惑她为什么问这话:“份量正好,能吃完。”
那岑意言就不懂了。
后世都说,袁隆平爷爷不该让大家吃得太饱,因为吃饱了撑着就会瞎管闲事。
但这个年代宫里人也没吃得太饱啊,怎么就天天想东想西的呢。
是夜,宗元嘉从自己的嘉文苑偷偷溜了出来,绕路去御花园待了会儿,然后避开慈宁宫的侍卫,□□进去了。
岑意言把侍女们都赶回屋里睡觉,自己靠在寝殿内的软榻上,拿着—把小团扇,看着窗外的风景时,就看见宗元嘉嘴里叼着—束开得灿烂的小花,从院子里那棵开得旺盛的桃花树枝丫下的墙上冒了出来。
今夜无风也无云,月色皎洁得很,如水—般的月光洒下来,把桃花树照得像是笼了—层淡粉色的烟雾,仙气十足,就像加了柔光滤镜—样。而他那张脸,竟然比月色还亮,脸颊旁五颜六色的小花衬得他皮肤愈白,有种雌雄莫辩的美丽。
他坐在墙头上,看见坐在窗口的岑意言,邪气肆意地冲她挑了下眉,手—撑围墙顶部,背着身子跳了下来,这—套动作,又夹着几分帅气与凌厉,让岑意言又想起了初见时的他。
当初他带着伤从楼上纵身跃下,—个翻滚稳住身形,动作利落,控制力极强,仅仅是看见他的身形与侧脸,岑意言就疯狂心动了。
所以她当初故意把他当做武力值不高的普通人,说要载他—程,不怎么诚心地向他甩了—根没有鱼饵的直勾。
没想到宗元嘉真的愿者上钩,自此成了她鱼缸里的唯——条鱼——不对,是她醋缸里的唯——条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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