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念注意到她这个举动,这些年来娘亲这个举动并不陌生,甚至他早已熟悉那摩挲的是什么,他沉默半晌,问:“娘曾经在大宏可曾经历过什么事情?”
长阳公主猛地看向他,问:“为何……这么说?”
“因为娘亲想在大宏过年,我以为您在这里有过什么事情呢。说出来给我和纤纤听听也好,我们小时候可最喜欢娘你说故事了。”
因傅纤出生后不久,他们的父亲便得了恶疾去世了,在他们的童年里,娘亲才是陪伴他们最久的人。
长阳公主似乎松了口气,微笑着说:“哪有什么故事呢……当年不过是我调皮,而当年皇兄……先皇又娇惯我才跑来这边游玩罢了。我觉得这边跟北漠那满是风沙不同,有些喜欢罢了。”
傅念点头,将药递给长阳公主:“娘亲既然想在这里过年便过年吧,只要您开心就好。先喝药吧。”
长阳公主这才放心地接过药碗,埋头小口地喝着。
*
易冷跟袁在途被关押在一起,这次他们被关押的地方不再是普通的房间,升级为逃出难度更大的石屋,窗户小的可怜,只能容一只手进出,即使是白天这屋里都是昏暗的。
两人都被拷上了锁链,显然是被当成了同党,易冷跟袁在途没有话好说,一直安静地坐在一边,而袁在途早就醒了过来,他一向就不是个爱说话的人,一直沉默着。
“祁羽声现在在哪?”易冷出声打破了沉默。
袁在途没回应他,依旧坐在角落,光线照不到的位置。
易冷开始自说自话:“我是不会回去的,这点你放心好了……说实话,其实你可以带着祁羽声一起离开啊……双宿双飞,就当我已经死了不好吗?何必呢……”
“……义父不会这样做的。”粗哑的声音响起。
没想到袁在途竟然回应了,易冷再接再厉:“你没试过怎么知道他不会呢?你这些年一直在义父身边服侍,很显然他待你跟旁人不一样,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我觉得他对你是有些特别的。”
更何况你们两个在原著里可是官配,易冷觉得就凭着官配的吸引力,再加上袁在途又是陪着祁羽声身边最久的人,怎么也该擦出火花吧?
易冷始终觉得祁羽声这么执着地抓他回去,原因只是因为他捅了祁羽声一刀,导致祁羽声在众多义子面前很没有面子,这心里一直记恨着他而已。
难不成让他照着心口捅回来?
不可能,易冷觉得自己没有主角光环,必死无疑。
袁在途似乎朝着易冷那望了一眼,那漆黑的眸子有些诧异似的,甚至说:“……你是这么觉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