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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冷醒来时,天色已大亮,窗棂处透进阳光落在他的眉眼处,光亮令他醒来。
他感觉到浑身提不上力气,心中大惊,试着运了下内力,一时竟发现内力就像是篓子似的散出去。
易冷快速回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记得他碰了陆舍带回来的那株奇形怪状的花草后,便使不上力气,继而就人事不知了。
好像还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变成了一座冰山,冷的在钻木取火,还拼命的往火源靠近来着……
他发现他躺在床/上,虽不能使大力气,但是他慢慢扶着床边也能起来,这时他才发现自己身上盖了好几层被褥,被褥顺着他起身的动作滑下去,顿时他感觉到寒冷,明明现下都快初夏了,他竟然有种在寒冬的感觉,他只好又将被褥扯了上去,盖住了身子,这才感觉到暖和。
顿时,他明白了,这肯定是陆舍的那株药草刺了他一下所出现的问题。
这时,房门被推开,阮栩走了进来,手中还端着一碗药,见着他起来了,赶紧坐在他身旁,将枕头垫在他身后,让他喝下这碗药。
易冷问:“我为何会这样?那株药草可是有什么作用?”
阮栩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陆兄现下还没回来。昨夜我发现你倒在庭院里,见你浑身发抖,便将你先安置在我的房间。”
“那这药……”易冷看向阮栩手里的药。
阮栩以为易冷对自己不信任,眸子不由黯淡一分,温和地解释:“你的脉象古怪,像是虚弱久病外加内寒,所以我只能按照脉象给你开药,至少让你去去寒。”
易冷点头,想着陆舍还没回来,也琢磨不出什么法子了,似乎除了虚弱许多,他目前还没有其他中毒的症状,只能先喝了阮栩熬的药。
易冷仰头“咕噜咕噜”地将药豪饮而进,阮栩看着他喝药,目光触及他的脸颊和脖颈,不由移开了视线。易冷放下碗,也不知阮栩熬得什么药材,苦的他直皱眉,转头看向阮栩,阮栩却扭头没看他,脸颊微红,易冷喊了他两声才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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