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在途心里微震,但神情依旧不变,口吻还是不近人情,回答:“这是我们门内的事情,无可奉告。”同时坚定地赶客,“安小侯爷,慢走。”
安然在依然是笑,就算袁在途不回答,他心中也已经差不多有了答案,看向袁在途的眼神就像是花蛇盯上了一尊石像,伺机看出他的弱点,再一击毙命。
既然易冷没死,但祁羽声却觉得易冷死了,这中间必然有个环节有人隐瞒了。
安然在走后,袁在途也照常回去祁羽声身边复命,不过他心中也有疑问,他觉得按照易冷的性子不太可能跟安然在勾搭在一起,可是安然在的表现却又像是知道易冷还活着,既然知道易冷还活着,那就表明易冷逃后肯定跟安然在有交集。
那究竟是为什么呢?
走到祁羽声门外,袁在途恰巧从门缝里窥见祁羽声拿出一条发带,细细地抚摸着,墨绿色的发带,正是那人平日最喜欢的发带颜色,配着青色的衣裳看起来格外好看。
袁在途沉默,手不自觉地抚上了胸口处,那里衣襟处藏着一个荷包,里面装着一根墨绿色发带缠绕的青丝。
不能再想了,他们已然无交集。
做出的承诺就要实现,他不能再背叛义父了。
这时,苏岩走来,见着袁在途,打着招呼,眼里却并没有笑意,只是浮现在表面上的一层笑,说:“在途你也在啊,正好,我来给义父带来个好消息。他听了肯定很开心。”
袁在途看向他,苏岩朝他笑,意味不明地说:“一起来听听?毕竟你是义父最信任的义子呀。”
袁在途垂眼,抿唇,转身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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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宏国有一条皖江,皖江以北即为江北,江北平原乃是大宏国的粮仓,而垚城正在皖江穿过的路径,南上即可到大宏国的首都大靖,只要夺下垚城,即可扼住江北平原的咽喉,自古是兵家必争之地。
而易冷和阮栩正要去这垚城寻陆舍,在前往垚城时,路经一座小城圩城,两人在此寻着客栈打算暂时歇脚。
易冷的右眼皮跳了几下,不禁揉了几下,问着一旁的阮栩,不禁有些担忧地问:“我这几天右眼皮老是跳,这是不是有些不好的事情发生?”
阮栩宽慰着他:“兴许是你赶路太累了。”这上路的时候,他就发现了,易冷似乎一直有些改变自己的行为习惯,似乎在躲着什么人,出门必易容。而他也被易冷拉过去易容了,理由是长得太好看的话,会引起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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