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在蹙眉,抓/住易冷的下巴,很是不满:“你居然在走神?在想谁?”眉一挑,兴味道:“想祁羽声来救你?”
易冷立即否认,要知道安然在可是跟祁羽声勾搭一起的,他可不能往枪口撞,随口乱说:“柳书生。”
安然在顿时觉得无趣极了,淡淡地说:“哦,他可能已经死了吧,反正你是肯定见不到他了。”随即很是鄙夷地看着易冷,“你眼光可真差。”
易冷很想回:彼此彼此。你能看上祁羽声,脑回路也不正常。
但他懒得花力气怼人,而是说:“安小侯爷,我不记得我有得罪过你,你这把我锁在床/上是何意呢?”
安然在却说:“有哦。”
易冷愕然:“怎么可能……”
“还是两次。”
易冷更迷惑了,这原书也没提到啊!
“第一次我在花园见你的时候,第二次还是我见你的时候。”安然在唇角带笑,盯着易冷,易冷还是一头雾水。
他只记得见到安然在的时候,他貌似都很礼貌地对对方笑的吧?并没有得罪吧?
安然在的脸顿时拉了下来,看着他,不得不承认,易冷确实很好看,即使是他见过不少美人,都得承认易冷的容貌一绝,即使被困在床褥上,易冷墨发四散狼狈的样子却更加想让人施虐,但是他不是只是因为这样才把人绑来的。
“笑一个给我看。”
“啊?”易冷更疑惑了,但安然在的脸色却不太好,捏住他的下巴,漂亮的眸子如花蛇的紧盯着盘住的花儿,“笑给我看,懂了吗?我满意了就放你走,我可不是祁羽声,喜欢把人绑在身边。”手却按在了他的伤口处,疼得他丝丝倒吸气,同时还嫌弃他,“更何况我也不喜欢你。”
易冷:“……正好,我也是。”
安然在却冷了脸,手加大力气,看到易冷疼得皱眉,才放手。
易冷知道安然在在原书里也算是个神经病,跟祁羽声那是疯批对渣攻的属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想着先按他说的去做,于是给他笑了一个。
安然在皱眉,嫌弃道:“不对,不是这个。”
于是,易冷将自己所想到的笑容全部上了一遍,笑的脸都酸了,快要感觉到不知道笑为何物时,安然在还是说不对,并且脸越到后面越黑。
但是易冷的失血过多精神不好,安然在居然也没怎么折磨他,只是之后每天都来叫他笑,有时候甚至半夜来让易冷笑给他看,笑得不满意时就黑着脸按他的伤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