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她身上的淤青虽然已经因为自然康复,轮廓变得不再那么清晰,他还是能判断出来,这大概是皮鞋踢打所致的痕迹,而且绝不是一两脚的程度。
人都有欲望的,就算他觉得约炮这个行为无论是从健康性角度考虑,还是从社会性角度考虑,风险都远高于受益,但他也不得不承认,插入式性行为的确会给那些大头和小头替换,海绵体取代海马体的,只有原始的兽欲的蠢人们带来了一些可怜地、虚假地、短暂地但却又无可替代的满足感。
但是,上次被人下药,才不到几天又遇到暴力狂,他也是服了,甚至觉得滑稽,就他还真没见过像她这样的,连最起码的保护自己都做不到,还要去自不量力见陌生人的,蠢到极点的人。
啊,不对,曾经他见过一个,‘她’也是这样,绝对的蠢人中的蠢人。
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她’身上,他叹了口气,将药膏涂完她的最后一块淤痕部位之后给它盖上了盖子,然后帮她把裙子和衣服一件一件穿了回去。
其实于书艺是觉得,她是可以自己穿的。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给她扣好衬衣的扣子的动作,比他给她解开衬衣的扣子时更让她心跳加速。
那个药膏明明应该没有被蹭到她的脸颊,却让她的面部也开始微微发烫。
在扣到她的衬衣上倒数第叁颗扣子的时候,陈星洲似是不经意地开口:“我记得,初中的时候,同班的女生,胳膊上有和你和相似的淤青。”
————————————————————
一天四更,每50珠or100收加一更,欢迎大家多多收藏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