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洲把她拽到了实验室,然后锁上了们也拉上了窗帘。
“把上衣脱掉。”他对于书艺说,然后看到了女孩脸上带着害羞的犹豫,又转过头补充了一句,“放心,我没那个想法。”
说完他就转过身去在凌乱的柜子里摸索起来。
说好了只是一次的放纵,就是一次。
所以,他并没看见,于书艺被他直白且完全不情面的话语激得满脸通红。
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有一件事她记得很清楚。
当时她做公交车回家,一个叔叔站起来让座,被一个五十几岁的大妈坐了上去,他说这个座位是给小孩让的,然后她以为是给她让的,就坐了上去,后来才发现她身后有一个更小的,大概叁四岁的小孩。
那个叔叔嘟囔的那句‘我真的服了’她至今都没有忘记过。
她讨厌会错意的自己,讨厌别人暧昧不清的肢体和语言,讨厌所有冲向她的可能被认定为好意的东西。
自己到底在,自以为是个什么劲啊。
“没事的,不用了。”她觉得自己都快要窒息了,被无情无尽的自我厌恶包围,只想立刻离开,“反正拍照是要穿着外套拍...”
她才说道一半,就被陈星洲关柜门的声音所打断。
“药膏我找到了。”他说,“把衣服脱了。”
“但你说那是你学长的东西,不跟他打招呼就用不好...”她满心只想拒绝,“而且这种都是等个几天自己就好了的...”
陈星洲不是什么很有耐心的人,他不打算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陪她扯皮,于是就直接把她拽到了他的椅子上,用膝盖堵住她的退路,上手解开了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