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陈星洲的语气已经接近于威胁,基本等同于你敢再说一句,信不信老子现在就给你踹到ICU去。
因为他脑内突然同时出现了她和‘她’两个人。
“你不懂那种把喜欢的人拱手让人的痛苦的,而且是你明明还喜欢她,却只因为一时的置气,然后又...”
陈星洲没等他说完,直接让酒保把账记到了旁边这个人身上,然后离开。
他这么做绝对是为了魏天钧的人身安全着想。
陈星洲站在电梯前揉着太阳穴,今天这次见面什么有意义的事情都没有达成,他真的多余跟他出来。
什么叫‘你不懂那种把喜欢的人拱手让人的痛苦的’?蠢人的那种荷尔蒙爆发式的喜欢?还有比这种东西更令人作呕的存在吗?操,他想想就他妈的想把眼前的电梯踢爆。
他看了眼表,居然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连宿舍门都关了,他还得拜托他的蠢人室友帮他开门,一想到自己居然又要麻烦蠢人,他就觉得更加烦躁。
他就这么烦躁地等待着可能是每升高一厘米就他妈的会献祭一个酒店员工一样慢的电梯爬升到顶层,然后好不容易上了电梯,它居然刚下了两层就又停住了。
此时的陈星洲是真的觉得自己已经要爆炸了,可是偏偏他还遇到了一个东西神他妈多的傻逼来搭电梯。
好吧,客观来看,这个傻逼的东西也不算是很多,顶多就是一个大行李箱加上一个很瘦长的似乎是为了某种专门的仪器所定制的袋子,虽然那个袋子因为长度超过了电梯的顶部而进电梯的时候稍微有一些困难,但也不至于让他觉得如此烦躁。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看这个家伙非常不爽。
感觉连空气间都飘散着会让他莫名烦躁的气味。
是那种会让他曾经最疯狂的血液跳动的,让他会忍不住想要抓住这个人的脖子的真的把他弄死的那种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