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是不习惯被亲耳朵,身体颤了一下又变得僵硬,冰凉的身体逐渐有了温度。
如果他一直这么乖巧的话,我不介意养个超大的白猫。我开始理解那些女人为什么说他身上有股独特的治愈感。
比起治愈感,我想尹玦身上更多的是一种易碎感,明明自己就是块碰一下就破的小玻璃,还总是在阳光下肆意折射光到别人身上,引起他人注意。
他抬头,用那双湿漉漉的桃花眼看着我,突然从那红润的唇内吐出一条水红色的舌头。
“肏我吧。”他眼角染上了一丝妩媚,他握住我的手指将它送入自己口内,“你是怎么肏那些男妓的?”他又把那只手指吐出,看着我的眼睛,从指根舔到关节再到指尖。
“还是说,你被他们榨干了,不行了?”
他显然在挑衅我,我为自己刚才沉迷在他的易碎感道歉,他就是个欠女人肏的骚男人。
比发情的公狗还要下贱的,有着美丽的外表,圣洁白发的男人。
我将他推在枕头上,俯视他,他豪不露怯看着我,舔了舔嘴唇,暗示我亲吻他。
我无视了他的渴求,打算好好玩弄这个送上门来的骚货,将他的腿掰开,他闷哼一声双手遮住自己的眼睛。
浴衣下摆很碍事的遮住下体,我只能瞧见他细腻的大腿根,却怎么也看不到他的淫欲载体。
我伸手就要掀开,却被他抓住手臂,“做什么?”我皱着眉头看向他,却愣在他双腿中央。
他哭了,眼泪止不住从泛红的眼眶溢出,小声抽噎着。我有些嫉妒他的美貌,即使哭着也如同慈悲怜悯的天使。
我是讨厌他的,我拒绝给予他多余的关心怜悯,但我还是伸手为他抹去眼角的泪珠。
“为什么?”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