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如果说,他只是解开皮带,裸露出那一小片肌肤,在我面前有意无意的扭动腰腹和晃动臀部,我说不定会在办公室把他裤子扒了。然后空手打他欠操的屁股,享受他的喘声直到把他打射。
可是他和我告白了,以如此正经的方式要和我在一起,对我来说这简直就是莫大的耻辱!
我看着他的嘴唇颤抖着,抬起胳膊遮住下半张脸念着,“是这样啊,是这样啊,是这样吗?”
我那颗善妒的心又开始发作,凭什么别人就可以居高临下的赋予,我就得被她赋予的对象视为猎物?
我打量着面前的何雅之,比我高一个头,藏在西装下的身体也算得上精壮,武力是肯定行不通的。而我的身份又是秘书,稍有不测就会落下一个勾引上司未遂的名头,我就不用在公司混了。
不论一个女人如何的强大,只要给她安上红粉色的评价,她就得一直低着头。
何况我只是一个小秘书。
我不大的脑仁里飞快的想着对策,我开始埋怨自己的冲动,要是装出一副不能办公室恋情的小女孩姿态会不会事情就没那么难处理了。
我试着调整呼吸,突然肩膀被握住,我的眼睛怔怔的看着他,他说:“那是我的母亲。”
他说的没错,干妈也是妈。
他又重复了一遍,“那是我的家人。”他有点羞涩的说:“我妈妈知道她被误认为是我的女友一定会开心的,毕竟她看起来是这么的年轻。”
我沉默不说话,她并不老但也不至于年轻到那种地步,唯一被这么说的理由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在给我台阶下。
我的肩膀泄力,眼睛飘忽不定,我的耳垂被他温热的指腹搓揉,他笑着眼睛弯成了一个弧度,“真可爱。”他是这么在我耳边轻声说的。“都红了。”
我推开他,“你自己也是红色的!”我看起来像在耍无赖,或许就是。
他捂着额头笑声有些大,我瞪着他又瞥了眼大门,生怕有什么人听见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