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梦裡差点吓的她断气的情形,她不由吐槽道:“老实说,有没有人说你的声音用来讲故事,尤其是讲可怕的事、鬼故事一类,特彆容易吓到人,估计你要是学催眠术的话,应该很容易学会。”
“……”听了妻子的吐槽,鬼灯难得反省了一秒,才一脸诧异道:“所以你是被我那时候的话吓到了?”
“呃……当时也没觉得怎麽害怕,就是不知道为什麽一睡着,梦裡就一直响起你讲述这段话的声音,然后听着听着就梦到你对我这麽说了。”说着说着,穆瓶自己也觉得特彆无语。
“嗬……嗬哈哈……哈哈……”听了穆瓶的噩梦过程,鬼灯第一次开怀大笑,他本来洗漱完该休息的,却一直因为今天有人把妻子从他身边夺走这件事而睡不着。
不由盯着妻子睡颜发呆,没想到妻子竟然因为他的声音做噩梦,想到注意点他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穆瓶看着他难得一见开怀大笑的模样,梦裡担惊受怕的情绪令她气的扑过去捶他:“把我吓到了就这麽好笑?哼!下次绝对不要听你讲可怕的事了,你的声音有魔性。”
“什麽魔性?”鬼灯一把接住自己投怀送抱的妻子,将她抱在怀裡后,抬手撩起她耳边的长发,低头轻轻吸吮了下她的耳尖,令她身体不由轻颤了一下后,笑问:“是这种魔性吗?”
“才不是这个……”穆瓶愣了下,又气又恼的去推这个可恶的鬼神,然而当自己的手贴在他的胸口,看着水红色浴衣映着他雪白的皮肤,披散长发半掩半露的挂在他的尖耳旁,漆黑的眼瞳内倒影着自己的麵容,不由有些被迷惑了。
鬼灯闻言将唇轻轻移动到她的耳垂,用小獠牙轻轻咬了一下,低沉嗓音含笑道:“那就是这裡。”
“喂!我的耳朵跟你声音的魔性没有丝毫关係。”可恶的语气的动作,令穆瓶气呼呼的捂着耳朵,并挣扎着想要从鬼灯怀裡下来。
以鬼灯的力气,她怎麽挣扎的开,用那双结实手臂困住妻子后,鬼灯带着丝丝笑意的唇移动到穆瓶唇畔,与她鼻贴壁后道:“但是你平时不是最喜欢我的耳朵和鬼角吗?你没有鬼角,我就隻能用耳朵试一试了。”
“喂!你适可……”穆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虎视眈眈的鬼神含住了唇舌,激烈亲吻起来。
好一会儿鬼灯才放开气喘吁吁的她,唇畔挂着一丝笑意道:“既然睡着会做噩梦,那就先彆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