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太太,朱大姑娘,二位里面请。”杜绵绵笑着迎上去,她是客气的说着话。
“司徒家太太。”朱家太太笑着回应一个招呼声。
这时候自然不在原地担搁,一行人都是见一回礼后,就是往内宅的后宅去。
在正屋落坐后,丫鬟送上茶果点心。杜绵绵此时是给众人做一个详细的介绍。崔氏瞧着朱大姑娘还是起身与她福一个礼。
崔氏也是起身,她是说道:“大姑娘太客气,不必如此的。”
“应该的,我家大姑娘是晚辈嘛。”朱家太太是笑着回一话。朱大姑娘是落落大方,她身上一派大家闺秀的气度。待人也是客气有礼,退让有度。
这让崔氏是越瞧越满意。这般的官宦千金能做儿媳妇,光想想崔氏就是心头美的冒泡泡。她觉得做梦时,也是能笑醒过来。
杜绵绵请众人吃茶。
在屋中众人又是聊一些话。不外乎是杜绵绵在主持,她是说着杜家的好话,又是说着朱家的好话。两头都是商业吹捧一回。
瞧着气氛最好时,杜绵绵笑道:“外头廊道上的牡丹开得正美,不如大家伙一起去欣赏一回。”
杜绵绵这般提议,朱家太太与崔氏自然是同意。朱大姑娘自然也没有异议。
这廊道有牡丹,可不光是后宅,在前院也有。于是一行人又从后宅走到前宅。
就在前宅里,书房里传来读书声。
杜绵绵对着朱家太太与朱家大姑娘说道:“我家的两个小儿在读书,我家弟弟今朝来做客,也在教导一回两个外甥。”
杜绵绵嘴里这般说话,她的声音也是提高一回。屋中的人自然是听到了。
司徒老太爷的目光是在杜敦身上瞧一眼,这一位老人家哪有什么不懂的。他是抚着胡须,他还是笑呵呵一回。
等着杜绵绵带着朱家太太、朱大姑娘赏好牡丹后,一众人又是回后宅。杜绵绵在途中与丫鬟吩咐一回。
待杜绵绵一行人回到后宅的正屋落坐时。
前院的书房里,丫鬟来请人。
“敦三爷,太太让婢子来请您。”丫鬟不光人来了,丫鬟的手中还是捧着一份酒水。
“这是太太准备的,太太知道朱署丞最喜欢桂花酿。这是给朱署丞备上的一份礼物。请敦三爷送去后宅。”丫鬟把酒酿往前一递,丫鬟态度是恭敬的很。
“敦儿,你去一趟吧。”司徒老太爷是笑着说一话。
杜敦接过酒酿,他心头并不平静,只是他面上一直淡定的神色久了,这时候有一点面瘫。
拿着酒酿的杜敦往后宅去,一路上他的步子跟量过的一样。一步一步的走到后宅主屋,杜敦到后,他是与在场的众人行一礼。
书读多了,自然有气质生成。杜敦是一个正宗的读书人,他身上的文气很重。
杜敦的容貌俊,他又是商贾人家出身,最不缺着银钱花销。于是杜敦身上是有一股子从容的气度。此时杜敦见过礼后,又是奉上桂花酿。
杜敦来送酒,送的堂堂正正。
哪怕知道是相亲,杜敦只是在进屋行礼时,他是瞧过朱大姑娘一眼。不过小片刻的时间,杜敦与众人见完礼,在奉上礼物后,他就是告辞离开。
待杜敦走后,杜绵绵是望着弟弟离开的背影。
杜绵绵说道:“敦弟是一个读书人的性子,他虽然清冷些,可本性却是最敦厚不过。我瞧着就是人如其名。”
“杜三爷气度从容,人品上佳,我瞧着就是好。”朱家太太的嘴里,这会儿自然也是讲着好听话。
杜绵绵听着朱家太太的话,她是捂嘴一笑。
“我瞧着与朱大姑娘投缘的很。我这一支簪子是我成婚后,我家姑祖母赠于我的。如今我转赠给朱大姑娘,还望莫要嫌弃。”杜绵绵从自己的发髻上是取下一支金簪。簪上还坠着一颗耀眼的明珠。那一颗明珠很大,大的让人一瞧着就知道价值不菲。
“……”朱家太太一瞧着杜绵绵的礼物,她的目光是望了一眼朱大姑娘。朱大姑娘的目光是回望一眼朱家太太。朱大姑娘瞧见的是朱家太太笑脸盈盈。
朱大姑娘收回视线,她是对着杜绵绵福一礼,她道:“如是这般,我便是受领了。”
“好,好。”杜绵绵连道好,她是真高兴。她这一番试探结果已经出来了。
于是杜绵绵给亲娘崔氏一个眼神。崔氏读懂了。此时崔氏是褪下手腕上的一对金镶玉镯子。崔氏说道:“我瞧着大姑娘面相好,我是打心眼儿的喜欢。这一点见面礼,还望大姑娘收下,也莫要嫌弃简薄了。”
崔氏这时候给的礼物跟杜绵绵前面不一样。杜绵绵若是试探。那么崔氏这儿就是正式的在提问相看结果是什么?
如果朱大姑娘收下,这一桩婚事就是双方有默契,杜家可以请媒人登门提亲。
朱家太太继续微笑中,她一直不表态。
朱大姑娘在瞧着崔氏的礼物时,她对着崔氏是福一礼,她道:“长者赐,不敢辞。”
朱大姑娘的意思在此刻表示得明明白白。崔氏当时高兴的有一点合不拢嘴。她是笑容满面的连连夸起朱大姑娘。
总之翻来复去的把朱大姑娘差一点夸出一朵花儿来。
朱家太太、朱大姑娘来做客,这当然不会吃一点子茶果点心。杜绵绵又是吩咐下去,还是让丫鬟备上一桌子席面来。
这般是招待一回客人们,在用完餐后,杜绵绵方是送着朱家太太、朱大姑娘离开。
在这一对继母与继女是一起告辞后。
杜绵绵与亲娘崔氏商量着话,她笑道:“敦弟的婚事一成,我也能轻松一回。后头的相看,如今瞧着是不必要了。”
“绵绵,今个儿是累着你了。”崔氏对女儿帮衬弟弟说亲,她是心头欢喜。婚事成功后,崔氏的心情非常好。
“这般的受累,我是心头乐意。盼着将来啟弟的婚事,我也能顺利的一说就成。”杜绵绵这自然提到又一个弟弟杜啟的婚事上,此话就是高兴时的打趣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