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拿了国外的金曲奖之后,他妈就没有怎么说他了,似乎是对他稍微满意了一点。
这次回来就不走了。
“房子租的是一室一厅,床挺大,你晚上凑合凑合跟我睡,或者想睡酒店也行。”
夏清辞说着开了门,他布置房间,当然是按照自己的喜好,不过也参考了谢病免的意见。
比如床单换成谢病免喜欢的暖色,还有窗帘和桌布,都是看起来很温暖的颜色。
谢病免又不是傻子,当然不会住酒店了,他当然希望能天天和岁岁睡一起了。
他们已经两年多没见了,这时候要他和夏清辞分开,他不可能愿意。
“我跟你睡,”谢病免说,“以后都睡你这里。”
夏清辞瞅他一眼,没说什么,问他吃饭了没有。
“吃过了。”
进了房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夏清辞整个人再次被抱住了,现在谢病免更高了,大半个人靠在他身上,他有些不适应,又有点想笑,摸了摸谢病免的脑壳。
“怎么了,这么想我啊。”
谢病免“嗯”一声,“那你想不想我。”
“想。”夏清辞不假思索地说。
“如果不是我妈不准我们见面,我肯定每周都回来找你。”
夏清辞想估计就是知道他肯定天天往回跑,才不允许他们见面。
他这么想,也这么说了出来。
谢病免笑一声,又凑过来亲他,“那当然了,我怎么可能忍得住。”
他们两个人粘糊了一会,把家里剩下的一部分收拾了,夏清辞帮谢病免收拾行李,衣服都放进了他的衣柜里,生活用品也都收拾好,瞬间房子里多了另一个人的气息。
晚上的时候,他带谢病免出去吃饭,还带谢病免逛了南大,给他介绍他的校园生活。
夜里回到公寓,他们两个人两年没有见面,一碰到一起便分不开了,夏清辞整个人被抵在墙上,他的手腕被握住,谢病免微微低头吻他。
夏清辞的心平静了两年,在这一刻又像是泛起涟漪的湖面,转瞬又化成了一团烈火,他整个人被焚烧殆尽,细白的指尖泛出来浅淡的粉。
他被谢病免托着,白色的衬衫口子凌乱的解开,背后蝴蝶骨落下来温热的触感,谢病免俯身为他抚平凌乱的衣衫,湿漉的啜吻着他鬓边。
他都不记得自己后面怎么上的床,可能是被抱过去的,只记得自己眼里只剩下谢病免那张长开俊朗的面容,他还在对方眼里看见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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