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起来了,一会去上课。”
谢病免刚买完早饭回来,馄饨打包回来的,豆浆有些洒了,于是单独找了杯子倒进去。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谢病免用纸巾擦干净手,到床边帮他找了校服,问他,“要不要我帮你穿衣服?”
夏清辞穿的是睡衣,他换了睡衣,说了“不用”,还帮他穿衣服,他又不是没长手,感觉谢病免仿佛在把他当儿子养。
“下次买早饭叫我,”他说,“我跟你一起下去。”
省的谢病免还要上楼下楼的跑,他们在五楼,学校里又没有电梯。
谢病免说了个“好”,用勺子舀了一些醋,问他,“岁岁,要不要放醋。”
“可以放一点,”夏清辞起床了,“你先吃饭,我去洗漱。”
他洗漱完过来,看着小桌子上,谢病免满满当当的摆了一堆。有食堂卖的肉包子,还有不太奶黄的奶黄包,炒米,玉米烙,小馄饨和豆浆。
“买这么多干什么,我们两个人又吃不完。”
“可以吃完,”谢病免说,“每样只买了一点,不知道你想吃哪个。”
他们两个解决完早饭,收拾东西去教室,谢病免在路上问他,“这周回不回家?”
“不回去,下周再回去。”
他们是半个月放一次假,他打算回家看看他爸,路上碰到了孟飞瑜和叶祁,他们是一起回的教室。
“二哥,这周你回去吗?”叶祁问他。
夏清辞都不回去,他当然也不回去了,谢病免说了个“不回去”,然后说,“下周回去。”
“二哥,你这周真不回去?”孟飞瑜问了一句,然后说,“沈家好像出事了。”
“沈老爷子病重,现在他们家乱的很,沈意转学估计也是现在没人照应得了他,最近沈渝含也有的忙,听说老爷子要把所有遗产都给他。”
叶祁忍不住说,“这是老糊涂了,他把遗产都给沈渝含,那得多少人惦记,沈渝含再怎么有城府,现在羽翼未满……还不是任由别人拿捏。”
“这么看,沈意倒是最安全的,而且……沈意转学都是自己办的,听说沈老爷子病重本来是让他陪床,后面不知道怎么变了沈渝含,沈意可能……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
谢病免听得笑起来,“一条狗,欺负他那么久了,你以为他一直不咬人,是为了什么?”
夏清辞掐了一把谢病免的手心,某人说话这么欠揍,他眼神示意谢病免“不准骂人。”
“为了什么?”孟飞瑜之前还认为沈意是小可怜,后面他二哥不待见沈意,他也不待见。
“有时候示弱也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方式,”叶祁意有所指的看向夏清辞,“也是捕猎的一种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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