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真的有魔力,短短几句话莫名让她安心,大大降低她的焦虑感。
聊着天,很快就到目的地,李柏添将车停在停在巷子口:“那家店在里面,除了豆浆还要什么?”
“不用了,我什么都吃不下。”
他走后,周漠按下车窗,车外不断有穿着校服的学生路过,这让她想起在他人人网扒到的两张照片,少年时期的李柏添放学后也会这么晚才回家吗?是不是也会抱着个篮球跟朋友说说笑笑?还是像今晚一样,让女孩在巷口等他,他跑进去买她爱吃的甜点?
他很快回来,手里提着两个塑料袋,周漠一看,除了豆浆,还有两杯温热的豆腐花。
跨越半个区买到的豆浆,喝着确实甜,她对他笑笑:“这豆浆比药还有用。”
“还回去加班吗?”他笑问。
“资本家都说心疼我了,那肯定是不回了。”她拿他方才的话回他。
“送你回家?”
“好。”
到她那小区门口,临下车前,周漠听到他问:“国庆有什么安排?”
“没安排,大概就睡觉,这段时间被你剥削得太狠了,我得补补觉。”她笑得不怀好意,话也说得暧昧不清。
李柏添很受用,他无奈地笑出了声。
周漠扬了扬手上的豆腐花:“谢谢你的晚饭和宵夜,走了。”
电梯内,她手机震动,拿起一看,是他的短信:“既然都是睡觉,到我家睡?”
周漠盯着那四个字,死死咬住下唇,就怕发出什么不合适的声响,被身旁的邻居看笑话。
她没有马上回,打算先吊一下他的胃口。
电梯在她那一层停下,她走了出去,满脑子都想着该怎么回他,一抬头,见房东太太站在她家门口。
“周小姐,我等左你好耐啦。(周小姐,我等了你好久啦。)”
“咩事啊?屋租我今晚会打俾你。(什么事啊?房租我今晚会打给你。)”
“唔关屋租事,我有嘢想同你讲。(跟房租无关,我有事想跟你说。)”
“入来讲啦。”周漠开门让她进屋。
房东太太直截了当说明来意,原来是她女儿近期准备结婚,打算让周漠搬出去,腾出这套房子当婚房。
“我知呢件事好突然,我地噶合同都未到期,所以呢,我想问下,你介唔介意搬到隔离住,虽然隔离细好多,但系都有厨房厕所,你同你男朋友得两个人,系够住噶。(我知道这件事很突然,我们的合同也没到期,所以我想问一下你,你介不介意搬到隔壁去住,虽然隔壁小很多,但是都有独立的厨房厕所,你跟你男朋友两个人是够住的。)”
她说的隔壁屋就是被分隔出去的主卧,之前一直是房东女儿住着。周漠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她正为房租发愁,想睡觉刚好有人递枕头,于是点头道:“我无问题,不过想问下屋租点计呢?”
“一个月 2500,免你半年物业费好吗?”
“好嘅。(好的。)”
“咁你呢两日搬好晒滴嘢过去啦。(那你这两天把东西搬过去吧。)”
周漠点头,皆大欢喜。
第30章 .悸动
假期第一天,周漠哪里也没去,房东太太只给了她两天时间搬家,屋子说大不大,但好歹住了几年,东西还是不少。趁着搬家,周漠把属于许宁的东西全部收拾了出来,本想都扔了,想想还是给他发了条短信:“这些你还要吗?不要我就扔了。”许宁的电话很快打了过来,周漠不太想接,开始后悔给他发短信。他没死心,一次不接,又打了一次,周漠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上,于是接起。“周漠。”他说:“你终于肯联系我了。”“你别误会。”她冷声道:“我还是全给你扔了吧。”“别……我现在在广州,我过去拿。”“你给我个地址,我直接寄给你。”顿了顿,她补了一句:“到付。”“不用那么麻烦。”许宁连忙道:“我记得家里还有一台笔记本,包装也挺麻烦的,我现在打个车过去,很快就到。”周漠挂了电话。她跟许宁在一起没多久便同居了,起初真真切切过了一段蜜里调油的日子,她做饭难吃,不喜欢做家务,许宁毫无怨言地承担起这一切,她最多就晾个衣服。两人工作都忙,有时候加班到很晚,早回家那个无论多晚都会等对方到家再一起相拥入眠。一到假期,两人天南地北地玩,他们很多喜好都一致,热爱自然景观,热爱徒步,不喜欢泡酒店,不喜欢网红景点,去年国庆他们还一起去了雨崩徒步,她想看日照金山,他陪着她熬了一整夜,当清晨第一缕阳光打在梅里雪山山顶那一刻,他们静静拥吻,与他共度一生的决心空前强烈。国庆之后,他被外派到深圳,去之前许宁问过她的想法,当时周漠觉得机会难得,且出差补贴可观,她自然是支持。他离开那天还对她万般不舍,承诺很快就会回来。男人有时候是天生的演员,或者说变色龙,总能最快地适应环境,且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如果不是那天那通电话,周漠大概永远发现不了他早已经出轨。门铃声响起,周漠起身去开门,两人许久没见面,加上上回电话里不欢而散,气氛一下有些微妙。“进来吧。”她让了个位子,让他进门。“你要搬家?”许宁看着一地的行李袋,问道。“嗯。”她指了其中一个…
假期第一天,周漠哪里也没去,房东太太只给了她两天时间搬家,屋子说大不大,但好歹住了几年,东西还是不少。
趁着搬家,周漠把属于许宁的东西全部收拾了出来,本想都扔了,想想还是给他发了条短信:“这些你还要吗?不要我就扔了。”
许宁的电话很快打了过来,周漠不太想接,开始后悔给他发短信。
他没死心,一次不接,又打了一次,周漠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上,于是接起。
“周漠。”他说:“你终于肯联系我了。”
“你别误会。”她冷声道:“我还是全给你扔了吧。”
“别……我现在在广州,我过去拿。”
“你给我个地址,我直接寄给你。”顿了顿,她补了一句:“到付。”
“不用那么麻烦。”许宁连忙道:“我记得家里还有一台笔记本,包装也挺麻烦的,我现在打个车过去,很快就到。”
周漠挂了电话。
她跟许宁在一起没多久便同居了,起初真真切切过了一段蜜里调油的日子,她做饭难吃,不喜欢做家务,许宁毫无怨言地承担起这一切,她最多就晾个衣服。两人工作都忙,有时候加班到很晚,早回家那个无论多晚都会等对方到家再一起相拥入眠。一到假期,两人天南地北地玩,他们很多喜好都一致,热爱自然景观,热爱徒步,不喜欢泡酒店,不喜欢网红景点,去年国庆他们还一起去了雨崩徒步,她想看日照金山,他陪着她熬了一整夜,当清晨第一缕阳光打在梅里雪山山顶那一刻,他们静静拥吻,与他共度一生的决心空前强烈。
国庆之后,他被外派到深圳,去之前许宁问过她的想法,当时周漠觉得机会难得,且出差补贴可观,她自然是支持。他离开那天还对她万般不舍,承诺很快就会回来。男人有时候是天生的演员,或者说变色龙,总能最快地适应环境,且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如果不是那天那通电话,周漠大概永远发现不了他早已经出轨。
门铃声响起,周漠起身去开门,两人许久没见面,加上上回电话里不欢而散,气氛一下有些微妙。
“进来吧。”她让了个位子,让他进门。
“你要搬家?”许宁看着一地的行李袋,问道。
“嗯。”她指了其中一个纸箱:“你的东西全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