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利安看出对方没去过高级俱乐部,也不点破,顺势坐到了阿蒂尔·兰波的身边。一股男性的荷尔蒙气息贴近,阿蒂尔·兰波罕见地想入非非,对方像极了昨晚的烟草,浓郁而呛人。
朱利安只伸手从那叠纸钞里抓了几千法郎,塞入了自己的低腰裤上,鼓鼓的裤子与钞票形成诱惑,剩下的钱就不要了。
朱利安说道:“先生,我说过我是自愿为你服务的,不要你付钱,你给我钱是看不起我,这些法郎就当作你今晚请我喝酒的酒钱。”
对方收了酒钱,却拒绝了嫖资,阿蒂尔·兰波笑颜绽放,险些晃花了朱利安的眼睛。
阿蒂尔·兰波搂住朱利安的腰,上手捏了捏,让服务员开酒瓶,一副风流做派。朱利安想到某人昨晚的落荒而逃,眯了眯眼,来不及思索怎么引诱对方继续“过分”一点的时候,阿蒂尔·兰波对着酒瓶喝了一大口气泡酒,把红唇递了过来。
这唇粉粉的,嘟起来的时候很可爱。
没人能拒绝一位绝世美人。
朱利安想吻过去,忍住了一波客人的反向诱惑,格外注意地问道:“你不嫌弃我脏吗?”
男妓的嘴,没有多少人想吻。
何况,法国最近又有爆发传染病的迹象。
不止是朱利安开始注意,夜店的其他特殊从业者也多少收敛了一些,防止自己中招。
阿蒂尔·兰波初来巴黎,对法国的浪漫病现状不清楚,咕噜一声,咽下嘴里的气泡酒,疑惑地问道:“你有得病吗?”
朱利安奇妙地说道:“没有,我经常做检查,对待女客也会做基本的安全措施。其实在我们行业,高级从业者很注重保护自己的身体,不贪图短时间的快乐,得病的主要是客人……”
没错,这年头不爱戴套的全是客人。
最佳例子法国超越者居伊·莫泊桑,此人荤素不忌,数次感染,导致一阳再阳。
阿蒂尔·兰波把酒瓶塞到朱利安手里。
“跟我一起喝酒!唱歌!”说完,阿蒂尔·兰波完全不嫌弃别人口中的脏,飞快地亲了朱利安一下,笑嘻嘻地说道,“你帮过我,我怎么可能嫌弃你,这是我的回礼!”
朱利安摸了摸嘴角,发誓会好好服务这位客人,让对方享受到一整晚的美妙。
紧接着,朱利安就放纵起来,喝酒,喂酒,调情打骂无一不通。他的待客情商极高,经验丰富,说话避开阿蒂尔·兰波的雷区,巧妙地从方方面面直接攻击到阿蒂尔·兰波寂寞的点。
阿蒂尔·兰波让朱利安用蝴蝶骨开酒瓶,朱利安脱掉上衣,说开就开,逗得阿蒂尔·兰波开怀不已,也要展现出自己的本领。
“朱利安,我也能做到!”
阿蒂尔·兰波忘记了重力异能,非要拿出少年时期的本事,而他的蝴蝶骨确实能做到。
均匀的蜜色,精致的骨架,朱利安看阿蒂尔·兰波的目光都炙热起来,伸手摸了摸对方的蝴蝶骨,分不清谁才是猎物,谁才是猎人。
阿蒂尔·兰波被他弄痒了,拍开手,笑得无赖,“朱利安,你不敬业。”他的金发散落肩头,玩世不恭,斜躺在沙发上散发出精悍之感,“你和你的客人动过真感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