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上等的美色,最上等的气质。
阿蒂尔·兰波总是有着令人莞尔的坦率:“我想见他一面,昨天没付钱。”
夜店经理一脸正经说道:“这很正常,先生很优秀,即使是我见到先生也想要问电话号码,我们这里偶尔也会出现倒贴钱的情况。”
阿蒂尔·兰波不干了,听出对方回避的态度:“少废话,喊他出来!”
夜店经理苦笑地解释:“朱利安不是我们的人,只是和巴黎红灯区的多家夜店有联系,事实上他一般神出鬼没,自己挑选年轻的客户,我觉得先生想要见到他,只需要晚上耐心等待。”
阿蒂尔·兰波冲着那个人来,典当腕表,便是想要给对方花钱。在他看来,一个三十岁以上的男人出来干这个行业,肯定是有难言之隐。
“我晚上再来!给我留位置!”
阿蒂尔·兰波跺脚,失去兴头,跑去其他地方。
夜店经理好声好气劝走了珍贵的客户,四周好事者的视线也散了。关上门,夜店经理笑脸变成了一张扑克脸,拿起手机,拨通一个电话。
“主人,他来了,身上少了一块腕表,手里提着装有现金的牛皮纸袋,说晚上等你。”
“嗯,帮我留住他。”
昨晚衣着性感、为人免费服务的男妓摇身一变,西装革履,换了张脸,坐在古典风格的办公室里,从下流的特殊从业者切换回了上流人士。
他结束通话,手里把玩着一块腕表,几秒钟就拆开了所有零件,如同老练的钟表匠。他清洁了内部的表盘,顺便把腕表里的定位器给摘除了。
前一个小时、它还在阿蒂尔·兰波的手腕上,星空表盘与流浪之中的北欧神明相得益彰。
至于定位器是谁安装的。
美国赌场不会承认,暗杀王也不会承认,最终没有人会去追根究底。
窗外,不远处就是巴黎市政府广场。
这里。
距离巴黎公社不足两公里。
阿蒂尔·兰波的行踪在法国政府眼里不是秘密,在白天几乎是透明一样,当阿蒂尔·兰波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典当行,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原因——在巴黎红灯区蹭吃蹭住的家伙缺钱了。
阿蒂尔·兰波的随身物品,法国政府的人都会感兴趣,例如用异能力去探测一下物品信息。
巴黎公社总部,夏尔·波德莱尔派出去赎回腕表的属下扑了个空,灰溜溜地回来接受挨骂。
“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办不好!”
说来就气,夏尔·波德莱尔觉得自己已经是第一时间派人出动,结果还是被人截胡了。
夏尔·波德莱尔恨得牙痒痒,自己是管理情报的人,居然被打脸了,有人比自己快上一步,“打听清楚了吗?是谁赎走的腕表?让那个人赶紧交还给我——不要浪费我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