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卡·王尔德乐呵呵:“没有,我只是被他骂过,他另一方面厉不厉害,要问他的情人了。”
萧伯纳忍无可忍,当面说荤段子?
“奥斯卡!”
“我们又没有一腿,有什么不能说的话。”
奥斯卡·王尔德忘乎所以,帮阿蒂尔·兰波拉椅子,端茶倒水,将重色轻友表达得入骨三分。
阿蒂尔·兰波露齿一笑:“萧伯纳先生,你真该多吃一点,太过苗条会让人怀疑英国伙食不行。”
萧伯纳瞥过他:“你真该少吃一点,小心胖了,法国会怀疑你叛逃出去寻找美食的。”
阿蒂尔·兰波:“呵。”
阿蒂尔·兰波:“萧伯纳先生看上去比芬葛大一些?”
奥斯卡·王尔德是二十七岁的青年,身强体壮,气色红润,衣着打扮喜好时尚潮流的款式。对比之下,萧伯纳就有一种气定神闲、三四十岁的中年之感,从外表上看不出那份嘴刁的坏脾气。
萧伯纳慢条斯理喝茶:“那又如何。”
阿蒂尔·兰波的吃惊不作假,对这位出名时间晚、比自己本该小几岁的英国剧作家好奇道:“我没见到你之前,一直以为外界的传言是假的,你们不仅是朋友,还是黄昏级别的忘年交啊!”
萧伯纳的一口茶水好悬没有喷出来。
气得咬紧牙关。
他有这么老吗?有吗!他顶多是没有奥斯卡·王尔德那么喜爱打扮,不至于老成七八十岁吧!
奥斯卡·王尔德没良心地说道:“我叫他多打扮一下自己,他从不听我的话。”
萧伯纳讽刺道:“听了你的话,我要么穿成异类,要么什么都不要穿,你才有可能满意。”
奥斯卡·王尔德嘿笑:“好啊。”
刺不痛朋友,萧伯纳把矛头对准该死的法国人。
“你的面具真丑,见不得人吗?”
“Fuck!”
阿蒂尔·兰波痛快地摘了面具。
他的容貌更加野性,侵略性十足,雪白的肌肤变成蜜色,下颌到脖颈的区域弧度优美,像是刷了一层蜂蜜,在室内的中性光筒灯照射下,他单腿踩着凳子,恍若带来了热带雨林的狂风与阳光。
奥斯卡·王尔德心痛:“你怎么晒黑了?”
阿蒂尔·兰波对他竖起中指:“不会说话就闭嘴。”
萧伯纳近距离一睹阿蒂尔·兰波名不虚传的真容,神情不变,悄悄咬住舌尖,让自己记住敌意。
人人跟奥斯卡·王尔德一样,世界就完蛋了!
“赌不赌?”
阿蒂尔·兰波大大咧咧发问。
“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