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不无甜蜜,但张宏哲却没有时间回答,因为他正狼狈地抠那卡在嗓子眼的阴毛。
镜子里的他,双眼充血,满脸通红。
他试着咽唾沫,或者咳嗽,却只是徒劳,那坚硬的毛发,仍然蜷曲着盘踞在他的喉部。
一种身心俱疲的感觉袭来,他难过不堪。他甚至也说不清这痛苦从何而来。
花洒里的水在他的肉体上滚动,那流动的路径让他再一次想起那根阴毛,该死的阴毛,蜷曲又猥琐的阴毛。
“呃呃,林柟快点!爽啊!”
“冯露露出多少钱 我给你双倍。”
“你要咬烂我的鸡巴了,骚货轻点。”
“你说话啊!”
声音似乎从四面八方将他围住,困住,堵住。
他隐隐看出这条由金钱和滥交铺成的路通往何处。
他的头发擦干头发,湿漉漉的背上却突然贴上两团绵软。他没回头看,但紧接着一只柔软的手抓住他的鸡巴,缠着那儿,怎么也不肯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