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意浓：？

乔意浓：你们真的是我的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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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人已经去联络营销号了，很快法务那边的律师函，也会以公司的名义发出。”

季绥宁几个电话打完，都过来对乔意浓说：“你先别出面，不管说什么，都不要在网上发任何东西。”

“另外，顾雪漫那边由我和她的经纪人接洽，你别和她发微信聊什么和事件有关的话题，一旦被截图出去，只会锤实了你跟她有联系，还是那种能共进退的关系。”

他想到什么，莞尔一笑：“如果再断章取义一下，你就要成为pua女朋友，的渣男了。”

乔意浓深以为然，顾雪漫虽然对他没什么坏心眼了，但架不住别人有啊。

万一她身边也有内鬼，再借机拿到她的手机、录屏下来，那么一切都有可能发生。

季绥宁：“我去排查下山庄里的内鬼，另外还需要再联络些人，找找这次下手的是谁，有什么目的。你先待在房间里，我想办法安排你离开。”

他说完，见乔意浓眼神复杂，欲言又止，像是猜到了什么。

“不用急着回复，”季绥宁笑起来，拿着有电话打进来的手机，朝他晃了晃：“你季哥是个成年人了，不会把感情和工作混为一谈的。”

在摁下通话键前，季绥宁用轻松的口吻，玩笑了句：“你总不会告诉我，和你告白后连朋友都做不成了吧？”

“不……”乔意浓连忙道。

事情发生得太多太快，连他自己都是一团乱麻。

季绥宁接起电话，是他的助理打来的，汇报和营销号那边接洽的情况。后者拒绝沟通，也不要钱。

“再谈。”他眯了眯眼，眸底划过一泓精光。“这么多营销号，我不信他们是一股绳。他们是向钱看的人，不愿意，就是给得还不够。”

说完挂了电话就要走。

乔意浓忽然拉住他，说：“季爷爷的公司还在吗？”

季绥宁一愣。

乔意浓说：“我们去把他抢回来。”

或许别的问题，他或许还需要些时间来厘清，但这条，是他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想对季绥宁说的。

季绥宁僵住了。

良久，拍拍乔意浓的脑袋，表情无奈：“你不要在还没接受我的时候，就说这种话啊。”

换作乔意浓一愣，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过于莽撞了。

季绥宁身上都是事，拍拍乔意浓的肩膀，说了句“你的心意我收下了”，便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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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意浓坐在房间里，开始自省。

他没谈过恋爱，也没有正儿八经地喜欢过谁——傀儡意识那种癫狂的状态，他更想归功于作者下的降头。

所以，他其实并不清楚，自己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