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绥宁打蛇随棍:“天这么晚了,你就不担心我路上碰到什么坏人”
?
你一个攻,能碰到什么坏人?
那种被几个街溜子拖进小巷子,轻则掐下巴,重则打包送夜总会卖掉的倒霉剧情,只有受才会碰到好吧!
再说了,坏人还能把你们攻怎么地?
乔意浓小小声嘀咕,没被你们卸胳膊卸腿都算不错了。
季绥宁可怜兮兮:“也不知道关心下你季哥,说句这么晚了,就在我家睡吧。”
乔意浓:……
不是他小气,实在是他爸最近开始查户口了,怀疑他背着家里,在外面交炮友,睡衣是真的不敢往外借了。
乔意浓退而求其次,说:“那下次你带点换洗的东西来,我家实在没你能穿的衣服。”
目的达成。
季绥宁朝他飞了个秋波,桃花眼含情带笑:“记住今天说的,小孩子不可以食言而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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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绥宁一走,场面陡的安静下来。
乔意浓一时间找不出话题,索性就不说话。叶其蓁默默跟他走了阵,听着电梯间“叮”的提声音,在狭小的电梯间响起。
须臾,他低声道:“挺好看的。”
乔意浓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问了句:“什么?”
叶其蓁牢牢盯着亮起的楼层按钮,说:“你晚上穿的那套,不丑。”
“你说这个啊,”乔意浓恍然,紧接着耷拉下脑袋,长长的叹气:“别提了,你是不知道我们那组被折腾得有多惨,景深简直不当人。”
叶其蓁问:“怎么了?”
乔意浓刚要叭叭,转念想起自己签的保密协议,气若游丝地摆摆手,说:“算了算了,你到时看就懂了。说真的,我已经在后悔了。”
叶其蓁顺水推舟问:“第二期的搭档,你选好了吗?”
电梯上升至顶层,朝两边打开门。
乔意浓迈开脚步,边走边说:“其实我还没想好,刚刚被景深打断了。”
大拇指在门口的密码锁上摁了下,只听“咔擦”一声,锁芯转动,门开了。
乔意浓推开门,回头笑道:“不过不着急,这不是还有几天可以慢慢想嘛。”
叶其蓁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放弃了。
他很难说清自己此时的心情,就像薛定谔的猫,既有对未知的恐惧,也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至少这一刻,他还能抱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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