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总这招真绝,让儿子献殷勤,明显讨到了陈家的欢心。
怎么别人家的小孩就这么机灵、这么会来事,自家那个除了造孽,还是造孽啊?!
然而被误会成布局者的盛卉也很惊讶。
她睁大眼微微讶然,但很快恢复了从容,接着陈老夫人的话说:“那是自然,先前也是怕打扰您二位的清净。毕竟半大小子,最是烦人不过。”
陈老夫人不敢苟同,抓着乔意浓的手拍了拍,说:“谁说的,我看意浓就不会。”
三人有说有笑、谈天说地,陈老爷子见状,替夫人承了下半场的交际,好让夫人高高兴兴跟乔意浓叙旧。
等寿宴散席,盛卉留下来,和陈家两位长辈去密会。
乔意浓脱身,去洗手间抹了把脸。
而在他低着头,往脸上扑凉水时,一个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他的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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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意浓抬头的时候吓了一跳,对着镜子里倒映出的人脸说:“傅思叡?你怎么不出声?”
对方就站在他的身后,将他的后路堵住了。
乔意浓不动声色,想要从侧面的空隙溜走,面上故作镇定地说:“你是要用洗手池?我好了,请便。”
傅思叡笑起来,眼疾手快地按住洗手池,将人堵在了自己的臂弯里。
乔意浓与他正面相对,后腰贴着冰凉的大理石砖面,内心警铃大作,尾巴毛都要炸开了。“你有什么事?”
傅思叡顿了顿,说:“今年我也考上了X大,从下个学期起,我就是你学弟了。”
X大是收容所吗,怎么什么人都留。
万幸傅思叡只是攻四,一根功能型的黄瓜,作者没给他设定什么十四岁哈佛双博士毕业,背地里还是国际知名黑客的抓马身份。
乔意浓瞪着他:“然后呢?”
傅思叡没有在第一时间回答,静谧的洗手间内,他的脸上慢慢流露出失落:“你好像很讨厌我。”
“我只是想跟你好好相处。”他强调。
乔意浓不为所动,扫了眼傅思叡挡在自己身侧的双臂,反问:“这是好好相处的态度吗?”
“可如果不那么做,你就会跑。”男孩像只被主人丢弃的大狗,难过得垂下脑袋。
“你是学长,我想和你请教些学校的事,真没别的意思。”
乔意浓毫不犹豫地回绝:“去找你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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