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会?”余酒疑惑。
“就是,那什么,洞房花烛夜。”
“……”
“让你验证一下到底会不会。”反应过来她什么意思的余酒一下子眼神都变了,翻身把人压到身下,眼里倒映着她惊慌害羞的小脸,欲色沉沉。她有些抵抗不住热辣的眼神,正想偏过头去转移视线,但是身上的人跟着俯下身亲了下去。
之后发生的事情让林小北终于相信了那句话:男人再某些事上真的是无师自通的。
新打的床确实比较结实,吱呀吱呀响了半晚上也没塌的迹象。但是早上醒来发现自己身上磕出好几块淤青的林小北还是觉得太难了,睡木板床就已经够难受了,还被按在木板床上折腾,真的很怀念软乎乎的床。
在枕头底下翻了许久才翻到手表,已经十一点多了,抓了抓头发,林小北继续趴下闭上双眼。
但是没多久就被余酒过来挖了起来,“先起来吃饭,待会再睡。”
林小北充满怨念的眼神控诉:都是忙活那么久,凭什么人家起来精神饱满,她就累得半死不活的,人与人的悲喜不相通。
不过,也不是什么收获都没有。她发现,余酒看着高高瘦瘦的,脱了衣服身材还挺好,特别是肌肉喷张冒着细细的汗珠时,伴随着他贴在她耳边的喘息声,性感得像是自带迷魂药。
昨天的饭菜还剩了些,天气热,也放不了多久,就把剩的饭菜热了吃。
吃完饭又自动地滚到了床上躺着,吃饱后的林小北终于有力气转动脑子了,她现在想到了个很关键的问题:昨晚没用避孕套,又没有避孕药吃,不会就这么怀上了吧?
她转过身去用脚踢了踢坐在床边拿大蒲扇给她扇风的余酒,“要是怀上孩子了怎么办?”
凉风一下子停了下来,显然余酒也没想到这个问题,认真思忖了一会儿,又继续给她扇风,“有了咱就生。要是真有了我就和厂长说一下换个岗位,就不跑运输了。”
“有孩子了怎么就不能跑运输了?”
“咱们家就咱俩,你一个人在家带着孩子我不放心。而且你还得去学校上课,哪能整天在家。”
听他把“咱们家”三个字挂在嘴边,她心里抹了蜜一样甜。
林小北爬起来扑到他怀里,腻歪地蹭了蹭他的肩窝。这结婚就像一场梦一样不真实,要不是身上的不舒服提醒着她,总感觉还在梦中。她在前世的父母和在这里的父母感情都不好,也没影响到她对婚姻的期待。
距离恢复高考还有两年,还是晚点再养娃吧。
接下来两天,林小北和余酒基本就在家附近转悠,虽然都是待在家里没有出门,但家里没有计生用品,所以也没有再继续探讨生命大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