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警员的车,他们又开始了对伊年24小时的保护。
伊年余光注意的蒋助理,并开始询问昨晚发生了什么, 谢滨为何会被拘留。
蒋助理似乎并不觉得这些除了警方外不能对外讲,很实诚地说起昨晚的事儿,“谢教授打电话跟我说车在路上抛锚了,我就过去接他, 把他带到了和几个教授约饭的餐厅, 没想到那么不巧, 就在那发生了这样严重的案件。我想做谢教授的人证的, 但好像警方认为这并不足够证明凶手不是他。”
蒋助理似乎挺为谢滨鸣不平, “但真的不是谢教授,我相信他, 而且, 我过去接他时, 他没有任何异样的。”
伊年若有所思地问:“你正好在附近吗?怎么要让你去接他?打个的岂不是更方便?”
蒋助理道:“因为本来我得在上周就把他的车送去保养的,我一忙就给忘了, 谢教授发了好大的火,我当然得弥补一下,打工人嘛, 没办法。我那时刚从学校里出来,离谢教授抛锚的地点也不算太远,跑一躺不算麻烦。”
伊年笑笑,像闲聊一样, “谢教授一看就是那种特别龟毛的性格,你倒是能忍。”
“还好,习惯了就好。”蒋助理道。
“你做谢教授助理多少年了?”伊年问。
“我算算, 应该……有四五年了吧?”
也就是说,谢滨在国外时,她就已经是谢滨的助理了。
伊年打着方向盘,向右打了个拐。她开得慢,警员的车就贴在她后面。
蒋助理似是没想到她开这条路,“从这儿走是不是有点饶?而且这条路平时都挺堵的。”
“是这样吗?”伊年不甚在意地说着,“我以前都从这条路走,习惯了。”
“哦,不过你之后可以试试长河路,那条不堵。”
蒋助理说完,目光看着车外,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
过了会后,又开口说:“我想起来,刚才你问我做谢教授助理做了多久,警察也问过我这一问题,你是不是和这案子牵扯久了,越来越像一个警察了?”
伊年挑了下眉,侧头看了她一眼,“有吗?”
她看到蒋助理手伸进包里,好像在捣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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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维晋比对着昨晚和谢滨一起吃饭的几个教授的笔录。
他们几个的说法都一致,谢滨迟到了,因为车子在半路抛锚,他给他们打过电话说明情况,和谢滨说的都能对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