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早告诉他,他不就不用被忽悠了!?
“他自己的选择,后果自负,我从来不干涉,就像你,他既然选了你,你将来是给他拖后腿,还是与他并肩而立,那都是命。”姜之淮说到这,季知欢一把将手套甩了回去。
姜之淮侧身,周遭的内劲将那手套拦截了下来。
“这是干什么?”
季知欢扭头就准备走,“你有病。”
下一瞬姜之淮又移动到了她的面前,“算了,你们女人做人做事我向来不懂,但这是遗物,我没骗你。”
“好啊,那你说,裴渊的母亲是谁,父亲又是谁?”
姜之淮垂眸,“让他自个来问我,你现在还不配知道。”
季知欢觉得跟这个人说话真是让人火冒三丈!
“这是修炼内功的心法,裴渊八岁的时候就练了,你现在这把年纪,也不知道能练到什么程度,但你愿意叫我一声师傅的话……”
“不愿意。”
“。”
死丫头。
姜之淮磨牙道:“你可知道江湖武林想拜我为师的人,有多少么?”
“我一个村姑,不知道。”
“你是因为办不到吧。”
“激将法这么老土的东西,你自己留着吧。”季知欢一甩头,马尾差点罩着姜之淮脸上抽过去。
“你要是练成了内功,我就告诉你他母亲叫什么。”
季知欢脚步一顿,“你说真的?你搞这一出,你又有什么好处?”
姜之淮身后的弯刀还在旋转,闻言木然道:“闲。”
“……”
“罗刹盟是要交给他的,我无妻无子,他是我入门弟子,若真跟着你种田养孩子,那我怎么办?所以,你也得给我学,学得好,学得精妙,世上无敌手才行!”
季知欢虽然觉得平日里白缙自恋,但她敢担保,姜之淮绝对才是最自负的那个。
“心法在这,你只要学成,该知道的,你都会知道,怎么样?这生意不亏本。”
季知欢用舌头顶了顶腮帮软肉,将那心法接过手扫了两眼。
“是否精妙绝伦,世所罕见。”
“有些字不认识。”
本来这个世界的字,跟她所认知的就不一样,何况还是这种古言的形式。
姜之淮一噎,“你,你不识字?”
“嗯呐。”季知欢将那心法翻得哗哗作响,直接塞进了后背的小背包里,“渊子认识就行了,你还有什么交代的?什么时候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