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昭既然已经走到如此地步,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我拿钱给张俊生谋了一份差事,可我这张脸,却招了祸,为了能爬得更高,张俊生打算将我送给泸州新任刺史,还说只要我伺候的好,往后他一定会好好待我。”
“慕容昭,你还要不要脸!”大庭广众之下,张俊生的脸面被慕容昭彻底撕下,这个男人所谓的儒雅也不复存在。
花香香早就忍不住了,指着张俊生鼻子骂道:“干脏事的人是你,不要脸的也是你,你怎么好意思骂别人不要脸!”
“用媳妇换前程,下作。”
“负心汉总归理由多,连怀了孕的夫人都不放过,这种人要是去当官,泸州百姓晚上还能睡得着?”
张婆子眼里,儿子可是个宝贝,能给儿子办事,那也是慕容昭的福气,哪能听得到别人这么挤兑自家的心肝?
“她能有点用处,也是她的福气,何况我们家俊生都不在乎。”
“娘!”张俊生觉得这老娘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事情又没证据,哪能这样承认了!?
季知欢看着张婆子,“想来你是年老色衰,不然恨不得自荐枕席,将自个送上新任刺史床上,给你儿子找个便宜爹吧。
只是不知道张俊生长这么大,你这娘是靠什么喂大的。”
“你你你你,你敢这么说我啊你!”张婆子手指着季知欢。
铁甲军站岗的瞬间抽出了腰间的佩刀,吓得张婆子往张俊生身后躲。
张俊生也算看出来了,这清冷貌美的女子才是个能说得上话的,自个决计惹不起。
“阿昭,我知道你因为我做错了点事,就闹着要离家出走,看在孩子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你的胡言乱语,快跟我回去吧。”
“张大郎君好巧的一张嘴,将卖妻说成了误会,若非情非得已,又有哪个女人,肯背井离乡逃出来,跟狗抢食,饿得瘦骨嶙峋,仅仅赌气,她又那里不成去?何至于连泸州城都不敢呆?”季知欢将他的话头死死怼了回去。
“可不是,这是做错了一点事!?你是畜生么?那媳妇都能送人床上,你还是个人么你。”
“还狡辩呢!?长得人模狗样,结果是个人面兽心的,告诉你,我们这不吃你那套。”
“你们又不是官府的人,由不得你们来判案,我再怎么样,也是她的夫君,在没和离休妻之前,那她也是我的人!”张俊生不耐烦在这跟人吵架了,他就要拉着慕容昭走。
“那本官算是官府的人么?”江县令突然探出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