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是我。”
“刚才倒是没敢认。”
“嗯,谁能想到你也来了。”
萧阅泽看他们你来我往的,忍不住提醒了一句,“两位异域人士,还有个中原人等咱们救呢,能不能先?”
白缙瞥了那女人一眼,“你听到了,我现在很忙。”
“你们在找一个女人,身上可有她什么物件。”女人也没急着跟白缙扯头发,反倒是问了一个关键问题。
说话的时候,她顺手摆正了两根差不多长的狗尾巴草,强行让他们非要平行而立。
白缙跟萧阅泽哪来的花香香贴身物件,倒是正在呕吐的章八两掏出了一条帕子,“刚才花掌柜被掳走的时候,我顺手捡起来的,就是有点脏了。”
那帕子上在鱼市落了地,沾了泥泞的土跟腥臭的海鲜味道。
只见那女子口中念念有词,不消片刻有一只雪白的雪貂从她脖颈后钻了出来,闻了闻那帕子的味道,然后锁定了一个目标朝着那方便蹿了出去。
“还不快追?等什么呢。”
说罢,她朝着那雪貂追了过去。
萧阅泽对刚才的操作看得瞠目结舌,拍了拍白缙胸口,“这谁啊,你认识啊,刚才咋不说呢。”
“我上一次见她,她才四岁,我哪认得出。”白缙一把将他的爪子甩了出去,掸了掸胸前的衣襟。
萧阅泽一边跑一边说:“不对啊,那你们刚才不是相认了么。”
“我们认得不是彼此的脸,是凑近了之后,彼此身上那令对方厌恶的气息。”
“你说那么高深莫测干什么,你就说你们什么关系!?”
“我毒门,她蛊门,我们是死对头,她身上的蛊虫闻到我身上毒物的气味,这是最好辨认彼此身份的方法。”白缙说得十分自然。
萧阅泽明白了点,老听白缙念叨自己要把蛊门打趴下,“可我看她挺好相处的,不像要跟你打个高低啊,你们以前有什么仇么。”
白缙顿住脚步,“有。”
“什么?”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把她裤子扒了。”
“……”
“还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
“……”
哥你有点东西。
萧阅泽觉得他要是小时候,把人小姑娘的裤子给扒了,还打了一下屁股,回头他爹就得摁着他去提亲,现在孩子都能蹦跶了。
萧阅泽觉得自己仿佛掌握了白缙这小子的秘密,拨开了杂草丛,就看到了那姑娘正摆弄两只差不多大小的蘑菇,仿佛这世上的东西必须整整齐齐,成双成对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