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死变态,今日能做出这种事,才说得通,再看流风他们的反应,忌惮中带着浓重的恨意,想来是谢琼芳没跑了。
仿佛是在印证季知欢的想法,谢琼芳一听到流风他们的话,直接嗤笑道:“你们是疯了不成,裴家的当家主母,你们都认不清了?”
疏影面无表情道:“将军已经代父休妻,难道郡主没收到休书?”
谢琼芳如今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别人提起这事,他们还专门戳她的肺管子,当即手指着疏影道:“你竟敢对我大不敬,是谁给你的底气?是裴渊么?他为何不亲自当着我的面来说着番话?”
谢琼芳说到这,冷笑道:“我乃皇家赐婚,你们裴家有什么资格休我!”
季知欢将紫月提了起来,挑衅得看着谢琼芳道:“就凭你不配。”
清冷的嗓音如同一盆水泼在了谢琼芳的脸上。
尤其是那张如夏清如一样的脸,对着自己说不配,谢琼芳更是难以忍受,“你又是个……”
季知欢掀起眼皮,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将紫月如同死狗一般甩了过去,正巧将那谢琼芳撞得一个踉跄,头上戴着的华美首饰发出脆响,季知欢人已经到了近前,一把扯过谢琼芳,直接腿一勾,压着她直挺挺跪了下来。
谢家的侍卫早就被打翻在地,身边的侍女被季知欢废了双手,谢琼芳却还认不清形势,她可没这个闲工夫听她在这发神经。
谢琼芳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季知欢戴着铁爪的手已经摸上了她的脖子。
“我这店里还要做生意,你这疯婆子模样容易吓到百姓,跟我走吧。”季知欢说罢,示意流风他们去驾马车,然后将尖叫咒骂起来的谢琼芳直接拖拽出了店铺。
因为季娘子经常打坏人,客云来的常客们都熟悉了,反正每次打完了,江县令还得给客云来送牌匾,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来捣乱的那必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见季知欢把人给制服了,有人吆喝了一声道:“这女人这么凶,季娘子可小心了有疯病,拿麻绳捆了吧。”
季知欢还正有此意,小二已经拿了麻绳过来了,“这是捆了杀猪用的,正好还没用上,便宜这疯婆子了。”
谢琼芳从未被这样下贱的人侮辱过,当即道:“你们……我要诛你们九族!”
“我就说是疯的!”
“你看她说的都是什么,人家小夫妻郎才女貌,天造地设,要你这个人老珠黄的臭婆娘说三道四呢!”
“就是,忍她很久了,还得是季娘子有办法治这种人,就该直接打才对。”
谢琼芳被他们这些人的粗鄙之话气得恨不得立刻死过去,下一瞬直接被人捆扎结实,直接丢进了车厢里,将车厢里的摆设摔了个七零八落,连她自己也是狼狈不已。
季知欢已经跳了上来,对外头的花香香打了个招呼道:“回家了,试用完了跟我说。”
“成,你小心点啊。”花香香挥着手帕,眼瞧着季知欢把那女人带来的侍卫跟仆从全部拴好带走,总有一种,她每隔一段时间,是来店里进货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