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嗷嗷嗷哦!!!”
“疼疼疼疼!!!!”
一路的惨叫声接连不断,引起了不少田埂上耕种的农户抬头来看。
“这些人有病吧,干嘛跟着马车后面跑。”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指不定是疯子跑出来了。”
车辕上,裴渊与季知欢坐在一块,“你要是觉得季国公府那群人麻烦,我可以找以前的朋友帮你解决。”
裴渊眨眨眼睛,绝对不说自己有办法。
季知欢摇头,“不用,就他们,我自己可以轻松搞定。”
她就没把季国公府放在眼里过。
裴渊有些失落,要是有尾巴,早就耷拉下来了。
“不过还是谢谢你。”季知欢看着他道。
裴渊立刻又振奋起了精神,“不用跟我那么客气的,也不用把我当外人。”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车辕上抠了抠。
季知欢突然伸手摸到了他的腿,揉捏了一下,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下面的肢体充满了力量与肌肉感,看来这小子果然是装的。
刚才他要是不出手,自己只是怀疑,可惜他出手了,在场那么多人,除了他所在的方向能做到,季知欢不做他想。
不过她没揭穿,现在一家人住在一块挺好的,也不知道他们能住多久,总归是要走的。
裴渊的手却紧紧扣住了车辕!
她摸我了!她摸我了!!!!
裴渊觉得自己的心跳声都快跟战鼓差不多了,他喉结滚了滚,正寻思着说点什么时候,满脑子都是林院长那书里怎么写来着?
当跟夫人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要摆出优雅迷人又不失俊帅的姿势。
裴渊寻思着,他现在坐在这,也不好摆啊。
季知欢已经把手抽回去了,“这腿老好不了可不行,下次试着给你针灸一下吧。”
裴渊:?
“你还会针灸啊?”
季知欢扭头,“不会,死马当活马医嘛。”
看你装到什么时候。
裴渊笑容僵在了脸上,啊这。
在车厢内暗中观察的裴寄辞直接把书盖在了自己的脸上,蠢爹,不可教也!
回家的时候,白缙正帮着几位大婶在干活,阿清屁颠颠跟在他后面,问东问西。
院子里,太上皇跟长公主姨婆的气氛可就不大好了。
姨婆虎视眈眈盯着手里的牌,“我说了,你胡炸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