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了想,他们还是点头同意了。
我:……
不愧是我啊,居然逼着真酒给我打工(bushi
然而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没多久,他们打听到织田作的遗体被太宰治带了回去,太宰治是港黑最年轻的干部,身上还有着种种恐怖传说,贝尔摩德的脸色再次变得为难。
她对琴酒说:“你不是见过太宰治么,你去想办法引开他。”
“没那么容易,”琴酒说,“他那个人很聪明,我去跟他谈合作,他一点都不在乎,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
贝尔摩德想了想,“送她回来的那位,好像也是干部吧?”
“他还没离开横滨?”
琴酒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之后场景再次跳跃,我跟中也好像做下了什么约定,中也离开之后,我不知道怎么到了一个停尸房。
贝尔摩德拿着一个金属仪器站在我身边。
“你想好了吗?收集他的灵魂替他复活,你就必须跟我回美国。”
“好!”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
贝尔摩德望着我,我忍不住问:“那我去美国还能吃蛋糕吗?”
“当然可以。”
“果汁呢?”
“想喝什么就有什么。”
“那,我能给中也打电话吗?”
“……可以。”
“你真好!”
我抱了一下贝尔摩德,然后拿着仪器走上前,不一会儿,仪器上的进度条满了,贝尔摩德带着我飞快离开。
我们又回到了医院。
“复活,要等那么久吗?”
我问她:“我们会不会被骗了。”
贝尔摩德冷笑:“他敢吗?”
在梦里仍然清醒的我:……脑花的人有什么不敢的。
没过几天,那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来了,给了我们几块水晶,有些无奈地说:“他没有求生意志,强行复活只会破坏他的完整性,这个东西你自己留着玩吧。”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多跟他说话试试,一心求死的人……到底有没有机会,谁知道呢。”
说完,他满不在乎地走了。
走之前,他似乎特意看了我一眼,然而我完全没有注意到他,我又哭了起来。
抓着红色的水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连贝尔摩德也没有办法。
好不容易哭累了,贝尔摩德把我带回病房,没多久,我醒过来,从病房里跑了出去。
我:“……”
我真的很擅长溜走诶!
再次,不愧是我.jpg
然后我跑到了很久很久,瞬移了很多次,终于来到了一个邮箱面前,里面躺着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