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大嫂对着燕燕这样冷潮热讽,他真是觉得心累。
竖日朝会上
皇帝端坐龙椅上,听着音达在念的弹劾镇国公的奏折。满意的点点头,都是些人精,前朝后宫果然是连着的,皇宫里面发生的事,外边的这些人精都能通过一些渠道知道,这封奏折还是御史大夫朱御史写的,他是知道的朱御史的嫡女可是萧学士府的长媳,也是皇后亲妹妹婆家的大嫂。这封奏折上面弹劾镇国公专横跋扈,养女不教,仗势欺人。在婆家欺负大嫂弟妹,在宫里还气焰嚣张的欺负贵人主子等等。
镇国公面上平静,心里也是不在意这些跳梁小丑,让他们先蹦哒几天,以后一块收拾。真以为是燕燕婆家的外八路亲戚自己就会忍让,看来他们是忘记了早年的镇国公是什么样子的。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这样挑衅陈家,既然你们朱家要挑起战端的,那可不能说自己陈家六亲不认。
朱御史可是得到过皇帝的暗示,再说了自家和镇国公府也一直有那么点嫌隙。
音达念完奏折,皇帝沉吟不语,直到许久之后,才温声道:“不知镇国公有什么话要说?”
这语气可是很好,不知道的还以为皇帝对镇国公有多看重,在场的大臣都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皇帝最想的就是搞死镇国公。
镇国公跨步上前两步,朗声说道:“既然皇上问微臣,那微臣就说几句,顺便问问朱御史几句话?”
“问,镇国公尽管问。”皇帝不信镇国公一个武将还能说得过一个耍嘴皮子的朱御史。朱御史的嘴皮子朝中谁人不知,死的能说成活的,活的能说成死的。
说,正好朕好好看看戏,每天起那么早,也是很累的。
不得不说皇帝的心思果然是怪异的。
镇国公回过头眼神轻蔑的瞅一眼朱御史,气得朱御史满面通红,这武将就是不讲规矩,野蛮。哼,懒得和他一粗人计较。朱御史一直以自己是文人而感到骄傲。对武将有天然的排斥,觉得武将是野蛮人,可是他却忘了,镇国公可不是传统的武将,人家世家出生,能文能武,可不比他差。真是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觉得自己比镇国公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