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说过了,不论如何都绝对不同你们陈家议亲。”
曲瀚只觉得晦气,哪个正经人家愿意将女儿嫁给一个纨绔,还有当街打人的那种。
“你好歹也是我的妹夫,咱们怎么讲也是一家人。你怎么这般不留情面。”
宁远侯压抑着自己的怒火,冷声喊道。
“当初我上你们陈家门的时候,你们不也一样没准我进门吗?”
曲瀚低声嘟囔,当年的仇如何可算是报了。
“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你提来做什么!”
宁远侯很是激动,大声问道。
“不管你今日说什么,这门我都断然不会开。这亲事我也是断然不会应的,还请宁远侯回去吧。”
曲瀚摇头,大声回应道。
“好你一个曲瀚,既然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宁远侯气的吹胡子瞪眼,愤怒的在曲家大门上狠狠的踢了一脚,适才转身走了。
“上梁不正下梁歪,老子儿子一个德行。哪里是什么勋贵侯府,土匪阎王差不多。”
曲瀚心疼的打开大门检查了一下,若是踢坏了他断然是不应的。
“父亲。”
适才的闹剧曲月瑶听得清清楚楚,她走到曲瀚身边,神色颇为紧张。
“瑶儿你不必怕,这里是天子脚下,断然没有牛不喝水强按头的道理。”
“可她若是告到御前呢。”
“那我便打断他的腿。”
曲瀚挽起衣袖,他身为文人甚少动粗。
见他这般曲月瑶噗嗤笑出声,“要打也是女儿去打。”
“不可,你会武功的事情可千万不能被人发现。”
曲瀚连连摇头。
“我知道,师傅也交代过的。”
曲月瑶抿唇,她的剑仙师傅早就绝迹于江湖。
但是剑仙仇家众多,倘若有一日被那些人发现剑仙徒弟还活着,那势必会招来大祸。
故而曲月瑶在人前从不展露武功,除了在裴悯面前。
“不过若是当真要逼你嫁人,到时你逃了便是,不必管父亲。”
曲瀚义正言辞的看着曲月瑶。
“那怎么行,大不了女儿剃了头发做姑子。”
“又在胡说八道。”
曲瀚笑出声,心中却愁绪万千。
宁远侯此人素来不讲礼义廉耻,他还真害怕宁远侯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果不其然,不出两日便听到了宁远侯进宫的消息。他这是打算求官家的圣旨了,曲瀚听罢自然坐不住,也急忙套了自家的马车往皇宫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