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你说的什么傻话?!”
几个哥哥意识到自己思维的偏激,已经各自派人寻找他的踪迹。
倾倾想安慰一下年年,沈辞安对她摇了摇头。
时倾疑惑,莫非还有什么内幕?
沈辞安用无声说了两个字:剧本。
只是不知道萧兄什么时候会告诉年年。
年年越想越难过,最后还是跑回来自己卧室。
楚峰止他们想跟上去,被楚玉玲拦住了。
“姑姑,我们、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好,不用说,姑姑都懂,让年年自己静静。”
“哎呀,我这就去把他找回来!”楚南风扭头就冲了出去。
沈辞安插了一手,除非萧君钰自己暴露,不然谁也找不到他。
年年趴在床上哭,想起萧君钰,愈发觉得他处境艰难。
她甚至开始后悔招惹了他,让他来这里受这份苦。
突然,手机铃响了,是萧君钰打来的。
诶,这个发展……和她想象的不一样啊!!!
应该是两个人再也不联系,除非萧君钰将来出人头地!
难道萧君钰这么出息,出去两小时就功成名就了?
“年年,我先回咸宁了,你不要和他们说。”
萧君钰写的那封苦情信,是给楚家哥哥们看的。
“萧君钰,你都不和我商量!!!”
听到萧君钰声音的那一瞬间,她止住了泪。
“哥哥们现在对我态度怎么样?”
“现在他们都挺后悔的……”年年夹在中间,是真的不好做人。
“如果我提前告诉了你,还会有这样的效果吗?”
“也是吼,你真聪明!”
刚刚哥哥就差发誓不为难他了。
“年年,对不起,没有事先和你沟通……”
“萧君钰,其实你没钱我也嫁。”
“我知道。”
两人相隔甚远,心跳的频率却重叠到了一起。
转眼两年过去了。
国内不止咸宁一个赌石城,他去过很多地方,这两年他很少和年年见面,楚家哥哥也找不到他。
甚至还揣测他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对他愈发愧疚。
实际上的萧君钰在赌石场上大放异彩,他敢赌,也不怕得罪人,有输有赢,有时候,甚至要和别人拼命。
他的名声渐渐起来,道上都喊他萧爷,有了人脉,也有了钱。
时倾也到了大四,即将面临毕业,毕业前有一场演出。
这几年,在她们的宣传下,国人越来越重视传统文化,不再是西洋乐器独霸天下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