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不是想看新娘子呀,我是可以商量的,二皇兄,我之前说的提议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们轮着做皇帝吖~”
他们走的干脆利落,一次头也没回。
帝玄开始反思:真的有那么臭吗?
他猛嗅了一口,完犊子了,头有点晕~?_?~
这三天沈辞安和萧君钰过的煎熬,年年和时倾两人倒觉得日子过的飞快。
她们还有许多东西来不及准备,就到了要出门那一天。
两人半夜就被喜婆叫起来,一口饭没让她们吃,开始给她们梳妆打扮。
喜婆拿着两根细线和一盆热水,要给新娘子绞面。
年年看的直打怵。
“我可以不弄这个吗?看起来有点痛……”
这特么要用两根线拔她脸上的汗毛,光想想就好痛。
“年姑娘开什么玩笑,这是开面,每个新娘子都要弄的。”
“我、我上次就没弄!”
年年:劳资是‘二婚’,是专业的!
“年年,放心吧,一点都不疼。”
“还是倾姑娘知道的多,给你绞完面,一会才好给你上妆不是,一会儿啊,咱们的新郎官看到漂漂亮亮的新娘子,肯定挪不开眼!”
这话说的年年脸红,她想起了萧君钰那个呆子,老是盯着她犯傻。
绞完面之后,又是洗澡,熏香,年年觉得自己都腌入味了,隔着三米远都能闻到她身上的味道。
等鸡打第一遍鸣的时候,时倾她们已经上好了妆。
喜婆一拍手,七八个丫鬟拿着一套喜服进来。
年年都看傻了,好美……
比她上次的衣服还要好看,精致又大气。
她俩在丫鬟的帮助下,穿上了婚服,层层叠叠,年年感觉自己被压的喘不过气。
但是一看倾倾,她还神色自如。
“新娘子真好看!”
喜婆当了十几年的喜婆,这两个新娘子是她见过最好看的新娘子。
沈辞安他们就简单的多,也有丫鬟婆子给他们上妆。
吉时一到,就骑上高头大马,迎亲去了。
彩礼抬了至少五条街,时府的院子都快摆不下。
前庭都是来喝彩的人,文武百官都到了。
时府没有长辈,帝玄皇帝的身份又摆在那里,他自告奋勇,坐在高堂之上。
整个京城,家家户户都绑着红绸,洋溢着喜气。
这是北朝近二十年来最盛大的婚事……
……
“老人家,能给口水喝吗?”恰逢新帝大赦天下,时相一家从边关赶回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