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持续保持这样的姿势大约五分钟,便放下手臂,问道:
“刚刚那个人想换掉我?因为我耽误你项目进度?”
“嗯。”傅非砚点头。
“我这个人向来胆小,解决不了问题,只好解决提出问题的人。”
白念念笑了笑,但还是劝道:
“我的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好,等不及了可以让影姐代替。”
“不急,不差这几天。”傅非砚试探性问:“沈酌最近开了间新酒吧,有幸请你过去捧场吗?”
“你现在手受伤,走个过场就行,有我在,不会有不长眼的人来劝酒。”
傅非砚生怕她不答应,急忙补充。
白念念知道他急切想为自己‘洗白’,存心逗他。
“正经男孩子谁开酒吧?不去。”
傅非砚立马划清界限:“你说的有道理,这种不正经的人我以后少来往,念念不想去就不去。”
她噗嗤一笑,打着石膏的手臂捂住两颗尖尖的小虎牙。
“你俩真是好兄弟?”
“嗯,说卖就卖的塑料兄弟情。”
傅非砚眼中盛满温柔,见她笑得月牙弯弯的双眼,温柔替她顺了顺耳边随风飘散的发丝。
到了晚上,白念念还是打着石膏出现在SZ酒吧。
沈酌得令亲自出来迎接,见她‘身残志坚’来捧场的模样,打趣道:
“感谢白小姐大驾光临,三生有幸,您里边请。”
“开业大吉。”
白念念从傅非砚手里拿出一瓶冰啤酒递给沈酌。
自己捂着一瓶果粒橙,大大方方走进酒吧。
“谢谢白小姐,我一定把它放在酒窖好好珍藏。”
沈酌双手捧着一瓶几块钱的啤酒,像是对待82年珍贵的拉菲一样。
“不喝吗?”白念念跟着沈酌往里走,傅非砚落在后面。
沈酌颇为有意往拉在身后的男人看了一眼,揶揄道:
“不喝了,怕打翻醋坛子。多放几年升值,万一有眼光独到的人想出高价买走呢?”
几人一路说说笑笑,气氛倒也融洽。
许是考虑到白念念是女孩子,包厢里没有乌烟瘴气的人,更没有熏鼻的烟草味。
“嫂子好!”一个黄毛点头哈腰。
“大嫂好!”另一个肉嘟嘟的男生站起身。
“傅哥,您眼光真好!”这是一个看起来颇为灵光的平头男生。
白念念在众人目光洗礼中走进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