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的一切便是本能,是顺理成章。
并没有很久,很快林钟就像那天早上一样。
他弓着背趴在顾蜜如的肩头,一对小虎牙咬在顾蜜如的肩膀上,用了好久才把气息变得正常一些。
他撑起手臂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问顾蜜如,“是不是很痛苦?”
“你是不是很痛苦?你是不是……”林钟想起他看过的那些人。
他问顾蜜如:“你刚才和我看到的那些人一样,发出了痛苦的声音。”
“是我让你痛苦了吗?”
顾蜜如轻笑一声,拉下林钟的脖子凑近他耳边说:“那不是痛苦,你不是也发出声音了?你是因为痛苦吗?”
“傻子,这就是男欢女爱呀。”
林钟想起自己无法控制的一些声音,确实完全不是因为痛苦。
是因为太过痛快,是因为他从没有经历过这种,他觉得这实在是太让人难以忍受。
然后他就再度无法自控,他看着顾蜜如双眼亮如星辰,里面透着浓重的,如怒海波涛一般在翻腾着的渴望。
他问顾蜜如:“我想再试试,可以吗?”
顾蜜如笑了一声,用抱住他的脖子来回答。
林钟这一试就试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第二天早上顾蜜如有些筋疲力尽地被林钟扶着去洗漱,林钟还是很精神。
他年纪还很小,常年习武身体好得不得了,又被顾蜜如故意吊了这么多天,他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根本就收不住。
但他也已经彻底明白了一切,很多事情不需要顾蜜如在说什么,他甚至会举一反三了。
果然人类和兽类的本能其实都是差不多的。
无非就是吃喝睡觉和繁衍。
当然了,人类相比于兽类来说更注重繁衍的过程,而不是繁衍的结果。
至少顾蜜如林钟是这样。
顾蜜如洗漱好了,靠在窗边的贵妃榻上,推开窗子朝外面看。
夏天到了,顺着窗户看向外面,一片鸟语花香苍翠郁郁。
林钟也洗漱好,走到顾蜜如的身边,把有些昏昏欲睡的顾蜜如抱回床上。
床上没有换铺盖,但是林钟把床单什么的都扯下来了,团了一团放在一边。
顾蜜如见他又要朝着床上爬,抬手扶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说:“我的天哪,你不是吧?”
“这种事情白天不可以,这又不像练剑习武可以随时随地随心所欲,节制一点吧。”